总是到后来才恍然
原来爱情真的在朝朝暮暮之间
一别经年
望遍众生
众生皆似你眉眼
——甫子寸《七夕· 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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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找我啥事?”陶阳在电话另一头说。
“emmm,就是吧,额。”温珂暖一直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又怕被陶阳这个白切黑的坑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行行行,说个啥撒,就是,就是我不是搬到辫儿哥家了吗?然后他叫我下楼开嗓,还不让我找翔哥,所以,我就只能找你了呀。”
“奥。。。。。”
陶阳就说了一句奥,可把温珂暖急坏了。
“哎呀,阿陶,你到底帮不帮我啊!”
“麒麟剧社有节目,你找别人吧。”
“诶诶,阿陶。”还没来得及说完电话就被陶阳挂了,不是陶阳故意不去,是真的有节目啊,毕竟戏大于天嘛。
“这我可咋办呢。”温珂暖在一旁自言自语的抱怨。
“好了,别抱怨了,赶紧下楼。”
“啊,我不走,鹅不走,我不去。”
当然,反抗是没用的。
张云雷拎着温珂暖的衣领子拎到电梯里。
“认命吧,你躲不过的。”
“切。”白了张云雷一眼。
楼下。
小区里刚好有一个篮球场,早上也没有什么人。
“来,来一段白蛇传吧。”
“诶,好勒。”白蛇传温珂暖可以很会的,反正不让她唱叫小番就行。
“
“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
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
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
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
那秋观明月如同碧水
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我表的是蛾嵋山白蛇下界
在这上天怒恼了张玉皇
怒冲冲差法海临了凡世
在这金山寺内把这方丈来当
这一天许汉文烧香还愿
老法海拦住了去路有语开了腔
我算定你的妻是多了年的怪蟒”
张云雷眯着眼睛听着温珂暖唱着。
这嗓子真是被上天吻过的。
“辫儿哥,唱完了。”
张云雷递给温珂暖一瓶水。
温珂暖“咕咚咕咚”的喝了。
“你不怕我下毒啊。”
“不怕,都是一家人,害我对你有啥好处勒。”
“这倒也是,你要不要......”
“你想干啥子,我卖艺不卖身嗷。”
“你这丫头想啥呢。”谈了温珂暖一个脑门瓜子儿。
“那你到底要我干嘛呀。”委屈的揉着脑门。
“我打的很疼吗?”张云雷心疼了。
“嗯,可疼了。”戏精温珂暖上线。
张云雷顿时手足无措。
“那个,对不起啊。”
“嘿嘿。”温珂暖笑了。“我逗你玩的哦。”
“真是,以后别这么开玩笑了。”
“略略略。”
“丫头,唱段叫小番吧。”
“你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辫儿哥。”
“你可是叫小番能超过陶阳的,你怕这干嘛。”
“我怕有人骂我扰民。”
“这附近没多少人,你放心吧。”
“咳,一见公主盗令箭,不由得本宫喜心间,站立宫门......”
“叫小番—”
这一声那可谓是震响云霄。
小区的爷爷奶奶都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