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身边是不是有光啊?”
“那是边伯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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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思念有声音,那会是一场海啸吗?
远在澳洲的祁茴听闻朴子期失忆边伯贤被气住院立马收拾东西把人带回来,二话不说将孩子丢给他们“妈的老子不养了!”
…
朴子期望着病床上昏睡的人,脑袋里黑色的人形轮廓突然有了颜色她努力甩脑壳让自己清醒下来!
她快守了边伯贤一天了,医生说疲劳过度情绪过激,那么能睡,车银优难道没有回家吗?没发现她不见了吗?
算了,她咬咬牙,等边伯贤醒了她就离婚,又没有孩子没有累赘!
她将目光移向他的手,无名指空空如也,⑦!婚戒都没有还说等她回家,这是什么豪门虐恋还是风情公子?他越想越讨厌!
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轻轻移动便看到一脸嫌弃的朴子期!
边伯贤“那个、我可以要一杯水吗?”
他小心的问着,朴子期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没有感情的机器,水杯举在他眼前,边伯贤吃力的撑着身体,朴子期见他这幅样子想想还要和他商量离婚便叫停了他!
朴子期“行了,你别动了!”
朴子期将水杯放下去扶她,立起枕头让他靠着!
朴子期“呐,水!”
边伯贤抿了两口润润喉对她道了声“谢谢”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感觉到面前人的陌生,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时候,朴子期将椅子拉近病床!
朴子期“边伯贤对吧!”
朴子期“我不清楚以前的我们是怎样的,但我现在脑子里没有一点关于你的记忆,而且我喜欢我现在的生活,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婚离一下!”
一个击不跨打不哭的男人总是会被她两三句话噎的不知所措,但是这一次感受到的是喘不上气的难受!
她的言语眼神态度都像是在捏他的心脏掐他的喉咙!
已经夜里九点多了,她从七点多一直待到现在她只想和边伯贤商量好离婚的事情然后回家!
她可以把什么事情都当做没有发生过,边伯贤也可以找下一家!
可是他捏着水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朴子期“怎么不说话!”
边伯贤“你想让我说什么?”
边伯贤“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她真想翻白眼,她话都说那么明白了边伯贤怎么就一根筋呢!
边伯贤“你还真是自私!”
朴子期被气笑,指了指自己!
朴子期“我自私?”
朴子期“你忘一个试试看!”
朴子期“你对于我而言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我把你送到医院守你到现在我已经…”
边伯贤“我不会!我不会像你一样、我不会忘记曾经说过的话更不会忘记承诺和自己一辈子的人!”
她愿意失忆吗?她失忆的时候那个口头说着爱她的男人在哪里?她被…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她生病的时候这个男人又在哪里?
或许她没有失忆他一定不愿意忘记他,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她可以决定的!
边伯贤抬眼看着她,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大多是委屈,泛红的眼角让她竟然有些忍不住想安慰他…错觉!一个可怜人这样看她她也会怜悯!
朴子期“别这样看着我!晦气!”
(“你、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晦气啊!”)
这一幕貌似发生过,那是她说的吗?面前同样这种眼神看她的人还是边伯贤吗?
门被人暴力的推开,一个脑袋上还戴着眼罩的女人手里拉着一个奶敷敷的小团子身后站着那天那个奇怪的男人!
那女人愤愤的拉着小孩朝着她走来,差点气到七窍生烟,可是朴子期并不认识她,下意识从椅子上站起来!
边伯贤“祁茴?你?”
她将小女孩推给朴子期对着她和边伯贤声明道!
祁茴“好家伙,我塔码给你们带孩子,你俩倒好唱到哪了?”
朴子期低头看着那个摸完头发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的小女孩,小孩长得可爱,讨人喜欢!
边伯贤云里雾里的看着脸色铁青的祁茴,什么给他们带孩子,这孩子…哪来的?
没等两位当事人开口,小女孩戳了戳穿着病号服的边伯贤!
边爱丽“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茴姐给我看过你的照片,你是我老爹!”
小家伙得意的对他挑了挑眉,不过仔细看了看她爹的眼睛,哭过???
她再看向朴子期,朴子期无辜的看着小家伙,她可不高兴了!
边爱丽“解结,你是不是欺负我爹了?”
祁茴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脑袋,咬牙切齿的拎着她!
祁茴“什么姐姐,这是你那杀千刀的妈!”
边爱丽“莫?哦妈?”
朴子期一下慌了神她刚刚还想着和边伯贤没孩子呢,这这这…这不行!
朴子期“谁…谁是你妈?”
朴子期“孩砸,这可不兴瞎叫!”
这小女孩仔细看好像真的和朴子期小时候神似啊,眼睛也和他的如出一辙,他闺女不是…
边伯贤“小朋友…你叫什么?”
她是真的不怕生随了她娘自来熟的性子,她两脚一推脱掉鞋子爬上床坐在边伯贤腿上抱着手对着他歪头笑!
边爱丽“我叫爱丽,是边爹爹的女儿!”
边爱丽“我终于可以见到爹爹和麻麻了!耶!”
她高兴的举起双手看着朴子期愣在原地,她伸出小手去拉她,再一只手拉着边伯贤没有扎针的手!
边爱丽“爱丽终于可以有爹爹麻麻疼了,不用在听茴姐叨叨啦!”
这边祁茴不乐意的揪起她的耳朵晃着,她龇牙咧嘴的抱着边伯贤的脖子!
边爱丽“爹爹救命!”
祁茴“边坨坨你行,我还不惜的领你了呢,麻烦精!”
边伯贤和朴子期互相看了看“我还是不太明白,我可以选择钝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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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爱丽“爹!”
边伯贤“有!”
边爱丽“麻麻!”
朴子期“你真烦,大嗓门随谁啊!”
某烈瞧瞧瞥了某期一眼不曾过多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