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身边是不是有光啊?”
“那是边伯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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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子期去看了祁茴,她像牲畜一样被关在笼子里,朴子期蹲在铁笼前面看着她,她奄奄一息!
朴子期“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那些人都离开之后,她扑向笼子外面的朴子期,头发凌乱,脏兮兮的,身上的淤青让她险些没认出来!
朴子期走了多少天她就被当做狗一样被关了多少天!
她只恶狠狠的瞪着外面的人,朴子期把照片拿出来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
朴子期“你就是J对嘛?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对嘛?”
祁茴“我不是!”
朴子期“敢让我看看你的后背吗?”
她心虚的恍了一下,朴子期看起来毫无敌意,她这一恍也让她更加确信祁茴就是J!
朴子期“我不是来落井下石也不没有要把你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
她贴近了祁茴轻声问!
朴子期“账本在哪?”
她不说话只是仇视着朴子期,人心隔肚皮,边伯贤对她这么好她还要找账本!
祁茴“我不知道!”
祁茴“我也不是你说的什么人!”
朴子期见她死鸭子嘴硬,这样不是办法,她真的很需要账本,她要把账本给毁了,这种东西不能伤害到边伯贤,什么东西都不能!
朴子期“我能体会你离开的心情!我和你一样都不希望他怎么样!所以我不会把东西交给金钟大!”
祁茴“我凭什么信你?你帮他杀了那么多人,搜刮了那么多毒品!”
朴子期“你必须信我,只能信我,因为我不会骗你!”
她带着她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腹,她大概也猜到了,朴子期笑着!
朴子期“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
她将脸别过去松开了扒住铁笼的脏手,低头竟然鬼使神差的笑了,现在朴子期想走也走不掉了吧,不像她曾经狠心离开,没人知道她身不由己有多痛!
……
她慢慢打开铁笼!
朴子期“你还能走吗?”
祁茴“能…”
铁笼刚刚打开,一阵火光推来,祁茴迅速钻出来带着她闪开!
祁茴“快走!”
她慌张的拉着朴子期,现在不走真的完蛋了,他那边的信息没那么慢,他早就在守株暗中待兔了!
金钟大“去哪里啊?”
她仿佛一种刚放假没走出校门却立马开学的感受!
朴子期也慌了,她不一定会有事,但是祁茴…
金钟大“我就知道你一定找得到她!没让我失望过!”
她怔在原地,金钟大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甚至忘记走路先迈左脚还是右脚!
金钟大“带走!”
身后的人粗鲁的抓着祁茴把她扯出去,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贴耳说了句‘小心翟潇闻!’
偌大的空间却显得那么窄小,只有她和金钟大,金钟大笑里藏刀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贴心的告诉她!
金钟大“好好养胎,放你假!”
金钟大转身离开,她现在一刻不能停歇,离开了这里赶回了家!
祁茴说账本已经给边伯贤了,边伯贤最信任的不就是小翟嘛,他会不会已经把东西给他了,她刚回家边伯贤也着急忙慌的出来,见到她安然无恙才安心!
边伯贤“你没事吧!”
朴子期“我没事…祁茴有事…”
他皱眉,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
朴子期“边伯贤,祁茴说的账本你放哪里了?给翟潇闻了吗?”
他点头,朴子期不知道祁茴发现了什么,但是她也感觉了翟潇闻有不对的地方,当时在医院…那种情绪,令人难琢磨,边伯贤居然把账本给他了,他看不出来吗?
边伯贤“她跟你说明白和金钟大的关系了是吗?”
朴子期“是…”
她快站不住了,她不能想象祁茴回被金钟大怎么处决,横竖都是血肉模糊!
边伯贤“账本给小翟了!”
朴子期“翟潇闻…”
翟潇闻一定不要是金钟大的人或者事什么危险的人是,求求了!
朴子期“我们现在要去救祁茴…”
朴子期“她不能死在金钟大手里!”
车子似乎是开往刑场的,不过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能保证边伯贤和他爱人的安全是她为自己赎罪,她帮着金钟大做了太多的坏事了!
这辆让那些无辜人丧命的车现在却来载她,多讽刺啊!
金钟大知道就是严刑逼供她也不会把账本交给他,所以他要放长线钓大鱼,一并收了朴子期,这样边伯贤还有和他抗衡的余地吗?他要边伯贤手里的钱和权,他更要边伯贤痛不欲生,这就是失败者应有的下场!
阿肆“CHEN!”
他拉住她的手,看着她有些愁容的神情,他的女人生气都是好看的!
阿肆“放弃账本吧!别跟边伯贤争了!”
他脸色一下冷了下来,将她带进怀里,谁都可以叛变,只有这女人不行!
阿肆“你有我,你已经很厉害了!”
她本来不就应该是属于他的吗?他是强者,他比那些废物都要强得多,他应该拥有的最多最多,而那些废物就应该被他一个一个全部毁掉!
阿肆“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子期现在有小孩了,让她和边伯贤走吧!”
阿肆“我们也离开这里,我陪你一辈子!好不好…”
金钟大一直不说话,半晌才对上她清澈的眼眸,用力的吻住她,她现在要让金钟大失去做坏事的能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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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子期“叔叔我们会分开吗?”
边伯贤“我会找到你的!天涯海角!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