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看着怀中神情紧张的灵清月,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吓着了她,可夜安自己也想脱了铠甲,但是他之前就在灵清月疗伤的时候就试过了,这副铠甲好像长在他身上一样根本没法脱下来。
而且不仅如此,没当他想发出声音的时候铠甲好像就可以把他的声音吸收,好像不允许他与外界交流一样。
虽然夜安很苦恼,但是也没有什么解决办法,所以他也就任由自己这样了。
“你,你是谁”微弱的声音在夜安耳旁响起。
灵清月自己盯着夜安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可她发现夜安除了抱着她外并没有伤害她,所以她想自己是不是可以尝试交流一下。
虽然堕落骑士这类幻想种智力并不高,但眼前这个骑士因该不是堕落骑士,说不定还存在少许的理智有交流的可能。
听着灵清月的声音,他想回答,可他知道自己说出的声音会被铠甲吸收,也便打消了说话的欲望。
夜安慢慢将灵清月放在他打造的石椅上。
他想在地上写字,可刚准备写时却怎么也写出来,因为他的大脑没有文字的记忆。
他从记忆中仔细翻找,却只得到大脑发出只有见过那些文字时关于文字的记忆才会恢复。
也就是说他现在看一个字就只会写一个字,看一百个就只会写一百个。
夜安有点不知所措,没法说话,也没法写字,他已经没法与人交流了。
灵清月看着直直的站在旁边的夜安,她自己也有些奇怪,难道这类骑士的智商也不高?
不过她也并未纠结,虽然智力不高无法交流,但低智商的幻想种比高智商幻想种要安全得多,因为一个会说谎的人可要比一头只知道杀戮的凶兽危险得多啊!
想着灵清月也不再去关注身边的夜安,毕竟都那么久了,要杀自己早就动了。
随即便盘膝而坐在石椅上,运动星力走遍全身来查看自己的伤势。
但瞬间被脸上布满了震惊之色。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的境界会是灵轮二境,覆海境!”灵清月失声的说了出来。
要知道灵清月之前才灵力境,灵力值才九十一点离覆海境,之间可是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啊!
人类刚刚踏入星空后,开始派众多的飞船向星空中未知的区域探索,可当人类第一次见到异族时,异族的态度并不友好,不断攻击人类的舰队,侵占人类的星空领域,后人类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看展了反击。可当人类的舰队在星空中第一次面对异族时,却发现异族中有许多的超凡者,甚至出现了可以一人抵挡整只舰队的怪物。
固人类在后面的战斗几乎都是惨遭失败。
终于在以三只舰队为代价的情况下抓住了异族的一个超凡者,并从其身上知道了星空中所以种族都可以吸收一种名为星力的东西来强大自身,而其名为星源者。
在吸收星力时,刚开始叫做星力境,以吸收储存星力为主,灵清月之前也处于这个阶段。
星力境之后又叫星轮三境,分为摧山,覆海,凌空这三境。
凌空后又叫星空境,达到这个境界就勉强可以横渡星空,拜托星球的束缚了。
星空之后便是坠星境,在异族又称王者可以一己之力击碎星球,在星空中也可自由穿梭无惧星空乱流风暴等物。
再然后就是大日境,身如烈阳,一指碎星。乃一族之支柱。即便便在这无边的宇宙也被敬称为皇者。
而之后的境界那个异族也不知道,因为他们族最强者也只不过半步王者层次。
人族得知星力后,为抵抗外族,便迅速在全族中挑选天赋极强者,以举族之力护其成长。
当然人类同时也在依靠科技在与异族的对抗,虽然无法取胜但也坚持了几十年直到第一位星空境的诞生人类便开始了反攻的号角。
而如今星历3354年离当时也已经过去了三千多年。人类已经在星空中站稳了脚步,其疆域也有数十光年,族人数十万亿。
……
灵清月简直不敢相信,原来的自己也可以说是天才,毕竟玄天大学作为人族前四的星源者大学,每年仅仅招收不到五百万人而自己的成绩在其中也可以勉强算是中等。
但也只限于天才,于那些正正的妖孽比起来差了太多太多了,几乎每年玄大前一万人至少都是星轮一境以上。
而前几个怪物更是早就已经到了凌空境了,是真正的仙君的候选人啊!
一仙,三君,六公子,人族每十年选出的旷世妖孽。
虽然有其候补者也可称自己为道子,但冠以仙,君,公子称号的必须是那十人。
灵清月的心情感觉要起飞了一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是从哪里来的,但检查了根基后发现在自己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而且还发现其,异常稳固。
高兴过于后,灵清月也收回了心思,开始运转星力流动来熟悉自己的力量。
夜安看着打坐修炼的灵清月,也并未上前打扰,起身后便缓缓走出宫殿大门。
宫殿外面是一片茂密的巨树,巨树长约40米宽5米左右呈现褐色,树干被一条条巨蛇般的藤条缠绕,树顶部树叶十分茂密刚好遮挡了坐落于夜安身后的大殿。
看着眼前的风景,夜安也有些心旷神怡。
走了几步,地上也都是一些植物,夜安并不在意。
他现在在想灵清月因该许久未吃东西了,是不是该为她准备一些吃食。
边想边走,夜安也不着急,因为他观察以灵清月的修炼来看熟悉现在的力量至少需要一天左右。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突然一声兽吼响起,夜安望着声音来源的方向。
“大地暴熊的声音?”
当夜安听到兽吼的时候大脑自动为他传输了一篇记忆。
“大地暴熊如何烧烤才可以保证更加入味”
???
怎么会是这种记忆,夜安扶了扶盔甲包裹的头颅,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毕竟她还没吃东西”夜安自言自语的说到。
随即夜安用他盔甲包裹的手臂在面前一撕,一道黑色的裂缝立刻出现。
“就是这样吧,走了”夜安的身躯逐渐消失在裂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