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圆桌摆满了梁家大院,有很多很多人我都没见过,爹爹娘亲在路口迎接,三张大桌子上摆着厚厚的本子,旁边坐着三个戴眼镜的书生,书生飞快的用毛笔记录着身份,人数,礼品,分布的座位信息等等。
我在爹爹娘亲身边实在是太无聊了,娘亲就叫了老妈子过来,我回了自己院子,进了糖果屋口袋塞得满满当当,坐在秋千上一颗一颗吃了起来,外面人来人往,我这被护院守得固若金汤。
睡了个午觉,起来就是晚上了,糟了,爹爹寿宴,我忙起来跑去,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一路畅通无阻的就跑到爹爹身上撒娇。
爹爹佯装生气:“哼,坏女儿,哼~”,我当了真,蹬着腿急了,抱住爹爹小腿左右摇曳,小嘴巴嘟嘟囔囔的,一急,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依依呀呀了小半天,爹爹才喜笑颜开,抱起我来。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爹爹喂我吃这个,又吃那个,不一会儿就饱饱的了,一饱就犯困(இдஇ; ),迷迷糊糊的躺在爹爹怀里睡了过去。
寿宴真的来了很多达官显贵,有什么地方官,什么一镇之长,什么高级军长,一长串的大人物,寿宴的应酬太多了,忙坏了爹爹娘亲。
我的放宝屋又多了几箱子珍宝,什么南洋大珍珠,骏马图,前前朝皇帝用的暖炉,飘洋过海的天文望远镜,等等等等……
东西多寿宴事也多,但没有什么让我顾忌的。
我依然我行我素,特立独行在梁家大院内。
“嘭~”,三哥又来找我麻烦了,像是一座山,屹立在路的中间,没有避让的意思。
这条路是我要去找娘亲的路,我奶声奶气:“三哥,让让,我要去找娘亲”,三哥不为所动,我咬了咬牙,继续说:“三哥!,三哥!,三哥!”,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二房出现在三哥身后,手伸在三哥耳朵那,捏着三哥耳朵,三哥吃痛,呲牙咧嘴的不服气的跟着走了,我被二房逗得开心,小胳膊小腿蹦蹦跳跳的去找了娘亲。
娘亲似是在头痛什么,眼前的账是本坏账,这钱被爹爹拿去养外面的私生子了,娘亲很不开心,爹爹伏小作低,小心翼翼的哄着,见到我来,爹爹开心得快要跳起来,气氛暖和起来,我软软的叫了声“爹爹”,娘亲看着我,愣了下,身子没有刚才那么傲,软了下来,抱着我,不说话,爹爹出去招待客人去了,娘亲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还是我的褔褔好,褔褔好”,我也点了点头,同意我“很好”这件开心的事。
我远在他国的两个哥哥,给爹爹大寿送来了大礼,一车子的枪支弹药,说是国内怕是要又动荡不安了,让我们小心为上,寿宴什么的以后低调点,还有几沓子的实时报纸,爹爹本来是要生气的,他最爱面子了,可看见报纸上的“大事件!!!”,居然出奇的没有发火,娘亲认真的准备,把梁家大院武装起来,按照儿子的办法实行制度化,要训练着年轻壮力。
寿宴大办了三天,来了尾声,梁家大院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那份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