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斋外,谢允飞身到了树上,坐于树上拿出笛子吹了起来,片刻间,一阵阵的曲子传遍正个寨子。听到曲子的周以棠,脸上满是淡然的说。
周以棠“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也躲不掉了。”
周宁.琬婷“疑惑问着,爹,这是什么曲子。”
周以棠“这是安平曲,这旋律我太熟悉了,听到这仿佛故人相见一般。”
周以棠“是早年,爹跟随王麟将军起义之时所做的”
周宁.琬婷“心中不安的喊着,爹,”
周以棠“阿宁,什么都别说了,随爹一起出去吧。”
周宁.琬婷“嗯,爹,我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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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思过斋外面,李瑾容和王老夫人等人都来了,树上,谢允收起笛子说道。
谢允“李大当家,有劳你在此等候多时了。”
李瑾容.大当家嘲讽的道,“不及你的笛声快”
谢允“从胸前掏出一块令牌说道,这便是安平令了,国运昌隆,真是言不符实,也没保佑我多逍遥一会啊。”说完把安平令挂在树枝上。
李瑾容.大当家目光一闪,“你不是说,它在你在吗”
谢允笑着说“晚辈千里而来,本就是为了送信,安平令不过是块小小信物,如今信已经送到,这东西就是愚铁一块,再为了它拼命,岂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李瑾容.大当家“信已送到,你以为吹个小曲就能保命了。”
谢允“大当家的心里应该明白,该来的总会来,否则怎么连小小的曲子,都不敢让甘棠公听呢”
李瑾容.大当家拔刀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周以棠与周宁这时正好出来了,刚好碰上了这一幕,周以棠对李瑾容喊着。
#周以棠“瑾容!”
谢允“谢允看到从树上跳了下来,后学见过甘棠公。”
#周以棠“不敢当,”
#周以棠望着树上挂着的安平令道,“这师徒之情,我早已还了。”
#周以棠“如今的我已经是废人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谢允谢允微笑道:“我不过就是一个路过的信使,恩情还是旧仇,我是不知道的,只不过周先生如果不想见我,大可以不必现身的,是吗?”
#周以棠周以棠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要是我根本没听见呢?”
谢允谢允心很宽地回道,“听不见我笛声的,不是我要找的人,蜀中钟灵毓秀,风景绝佳,这一路走过来大饱眼福,哪怕无功而返,也不虚此行。
随后他眼珠一转,又不轻不重地刺了周以棠一句,笑眯眯地说道:
谢允“鲲鹏浅滩之困,苍龙折角之痛,我等河鲫听不明白,先生不必跟夏虫语冰。”
#周以棠周以棠深深地看了谢允一眼,说道:“这位公子,你很会说话。”
谢允“惭愧啊!惭愧”谢允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晚辈这种不用废就已经很柴的货色,也就剩下跑得快和舌头长两种用场了,不然王将军怎么会托付我来。”
李瑾容明白周以棠本就不是闭目塞听者,一生偏安一隅之人,她心知无力挽回,转而离去。周宁看见李瑾容转身离开,担忧的喊了一声。
周宁.琬婷娘”
周宁.琬婷周宁有些无措的喊着周以棠,“爹,我娘她…”
周以棠“望着李瑾容的背影,阿宁,没事,阿翡你去看看你娘。”
周翡“啊…是,爹,说完,就小跑过去了。”
周以棠对周宁低声说道,“阿宁,去把令牌给爹拿来。”
迟疑不决最后还是去拿了,周宁一跃而起拿了下来,转而交给了周以棠。
周以棠“这位谢公子,不知你故乡何处啊。”
谢允笑着回答:“生逢乱世,居无定所,泛泛之辈,是不是本名有何分别呢,故乡亦是他乡。”
周以棠回头看着周宁,“阿宁,这位谢公子,是爹的客人,替我好好照顾他。”
周宁.琬婷闻言望着周以棠,“是,爹”
谢允拱手道:“多谢甘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