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哈哈,迟来的段摘
魏无羡对蓝忘机道:“蓝湛,你醉了怎么脸都不红一下”
因为蓝忘机看上去太正常了,比魏无羡还要正常,所以他也忍不住用对正常人的口吻和他对话。谁知,蓝忘机听了这句,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往怀里一拽
猝不及防,魏无羡被拽得一头撞在他胸膛上
正晕着,蓝忘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听心跳”
“什么?”
蓝忘机道:“脸看不出,听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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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做了一个梦,梦到莲花坞,梦到自己的父母和阿姐,梦到了云梦双杰。梦醒,不知何处,有人轻声道:“我们走了,别送了。”莲花坞一片空荡荡,独坐斟了两杯酒,另一杯,却不知要敬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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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知道,不能跟喝醉了的人反着来,忙道:“好好好,依你,走开就走开。”说着拔出竹笛。可他还没将笛子送到唇边,蓝忘机一把抢过来,道:“不许吹给他听。”
魏无羡揶揄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呀。”
蓝忘机不高兴地重复道:“不许吹给他听!”
魏无羡发现了。醉酒的人常常有很多话说,蓝忘机平时却不怎么爱开口,于是他喝多了之后,就会不断重复同一句话。他心想,蓝忘机可能是不喜欢他以笛音操控温宁,得顺着他的毛摸,便道:“好吧。只吹给你听。”
蓝忘机满意地“嗯”了一声,笛子却不还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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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道:“先出去吧。你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外面尸毒粉应该都沉了,出去不要乱跑乱踩激起粉尘,放慢呼吸。思追,你最懂事,带一下他们。能做好吗?”
蓝思追点头。魏无羡道:“别害怕。”
蓝思追道:“不害怕。”
“真的?”
“真的。”蓝思追竟然笑了笑:“前辈你和含光君真像。”
魏无羡奇道:“像?我们哪里像了?”天差地别,南辕北辙的两个人。蓝思追不答,带着剩下的人出去了。
他心中默默地道:“我也不知道,但就是感觉很像。好像只要有这两位前辈中的任何一个人在,就不必担心害怕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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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看着他,道:“蓝湛,你是不是很害怕我对你说谢谢?”
“我忽然想起来,前世我们好几次分道扬镳之前,我都对你说了谢谢。然后每一次分别,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都会变得更糟。”
杀温晁温逐流的驿站,云梦楼台抛花相见,夷陵乱葬岗一别。
每一次,他都用这个词在他和蓝忘机之间划下清晰的鸿沟,拉出更远的距离。
沉默一阵,蓝忘机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谢谢你’和‘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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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晓星尘拿起地上的霜华,调转剑身,锋刃架上了颈项间。
一道澄净的银光划过薛洋那双仿佛暗无天日的幽黑眼睛,晓星尘松开了手,殷红的鲜血顺着霜华剑刃滑下。
随着那一声长剑滚落的清响,薛洋的笑声和动作瞬间凝固了。
沉默了半晌,他走到晓星尘一动不动的尸体身边,低下头,嘴角边扭曲的弧度慢慢回落,眼睛里爬上了密密麻麻的血丝。不知是不是看错了,薛洋的眼眶却微微的红了。
随即,他又恶狠狠地咬牙道:“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死了更好!死了的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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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的目光移回剑上,道:“今后花宴那种场合,不要再不佩剑了。有失礼仪。”
魏无羡道:“那怎么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宴会肯定要找几个人出来比剑的。我的剑不是拿来观赏的,出鞘必须见血。干脆不带,一了百了清静无忧,不送两个人给我杀,谁都别想烦我。”
江澄道:“你以前不是很爱在人前秀剑法的吗。”
魏无羡道:“以前是小孩子。谁能永远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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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道:“什么样的?嗯,含光君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蓝忘机此人,则是最不能忍受这种轻佻无聊的玩笑。被恶心到之后,他绝对会主动划清界限保持距离。一次恶心两个人,一箭双雕!
谁知,蓝忘机听了这句,转过身来。
他面无表情道:“这可是你说的。”
魏无羡:“嗯?”
蓝忘机回头,不失礼仪,却不容置喙,道:“这个人,我带回蓝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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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把你藏在一个山洞里。我们到的时候,你呆呆地坐在洞内的一块石头上,忘机握着你的手,正在给你输送灵力,低声不知在问你什么。”
“自始至终,你对他重复的都是同一个字。”
“ '滚' 。”
魏无羡喉咙干哑,眼眶发红,说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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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捡纸提笔,三下添了两笔,看看画,再看看真人,笑倒在地。蓝忘机搁下书卷,扫了一眼,原来他在画上自己的鬓边加了一朵花。
他嘴角似乎抽了抽。魏无羡爬起来,抢道:“‘无聊’是吧,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你能不能换个词?或者多加两个字?”
蓝忘机冷然道:“无聊至极。”
魏无羡拍手:“果然加了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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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道:“那可不一定,要是换了我以前的身体,吊着半截肠子都能自己塞回去再战三百场。”
看他刚醒过来又开始瞎说,蓝忘机摇了摇头,转开了脸,魏无羡以为他要走,忙道:“蓝湛蓝湛!别走。我胡说八道,我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蓝忘机道:“你还怕人不理你吗?”
魏无羡道:“怕的,怕的。”
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受伤醒来之后,有人守在身边的感觉了
下次再出二哈段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