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几百年了.”
“看过太多的人从青丝变成白发.”
“从风华正茂变成一杯黄土.”
“看淡了也就不难过了.”
“只是……”
“心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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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年“死老头,把我骗来好歹给个地图啊。”
江流年独自一人拿着手电走在格尔木疗养院中。
半小时前,吴三省给江流年发了个地址,青海格尔木疗养院,告诉他说让他买点东西去看一个老太太。
江流年本不想管这些破事,结果吴三省反手给他转了三万块钱。
笑话!江流年这视金钱如粪土的性子……
当然反手一个“OK”了啦。
江流年本来以为这个老太太是吴三省年轻的时候犯的错,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口味怎么样?
结果到了这里才发现,这里早就荒废了,他是来让自己看鬼吗?
后来才知道,他是让自己来找吴邪的。
江流年“什么破地儿,吴邪那小子人呢?”
刚刚江流年到的时候,疗养院外围栏杆已经歪了一片了,吴邪应该的早就到了的。
江流年“这破地儿能有啥还非得我看着。”
江流年“不就没灯还黑漆漆的嘛。”
江流年“总不能有禁婆吧……?”
摸摸索索间,江流年来到了一个“306”的房间前,倒不是这个房间多特别,只是在这周围的房间都没有号码,只有这一个被编了号,周围还有一张若有若无的香味。
是骨香!
江流年“不是吧,真有禁婆?”
房间门是虚掩着的,吴邪应该已经进去了。
江流年推门而入后看房间内的衣橱门是开着的,也没仔细看房间就走进了衣橱内的楼梯上。
刚从楼梯上下来,就看到张起灵从背后捂着吴邪的嘴躲在棺材边。
OMG!
这是我可以免费看的吗?
果然,不管隔多少年,瓶邪永远都是最好磕的。
江流年
禁婆霍玲察觉到楼梯口的江流年,就张牙舞爪地向他扑来。
吴邪“小六爷?”
江流年这时可没功夫搭理吴邪。
距离近了才发现那禁婆即使披头散发没有人样了,但身形五官都令江流年似曾相识。
江流年“霍玲?”
江流年当机立断地掏出腰间的匕首阻挡这霍玲的攻击。
匕首无意间划伤了霍玲的腿,霍玲愣了几秒似是卯足了劲冲上来,爪子划伤了江流年手臂,江流年直接将她从楼梯口踹回了吴邪他们所在的地方。
张起灵那一身功夫也不是盖的,顺势将霍玲踹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撤下了吴邪的皮带系在了关好的门上。
江流年“你们……这样……不太好吧?”
吴邪毫不吝啬的给了江流年一个白眼。
张起灵“走。”
吴邪“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了。”
吴邪“还有你,江流年,你又去哪儿了?”
忽然三个人后面的棺材发生了响动,吴邪变了变脸,江流年几乎脱口而出。
江流年“吴邪你别动。”
这话倒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江流年对吴邪开馆处以鄙视的态度。
张起灵不好说,这要是再来个霍玲这样的禁婆或粽子啥的,他和小哥加起来也难敌,到时候只有被禁婆追在后面打的份儿了。
好在吴邪有一些自知之明,也没怼江流年。
吴邪“我刚刚不是拜过您了吗……”
江流年又握紧了匕首,棺材板被掀起,从里面出来的却是个人。
黑眼镜“到手,我找了个盒子,你找了两个人,算你赢。”
江流年“黑爷?”
江流年“你怎么来了?”
黑眼镜“来赚钱啊。”
还没寒暄完,霍玲便在房间里嘶吼着推门。
张起灵“这腰带?”
吴邪“地摊货……”
江流年“咱还是跑吧。”
张起灵“走。”
奔跑过程中黑瞎子一把抓住了江流年的胳膊带着他跑,这要是在平时可能江流年还会有些感动,但是好巧不巧黑瞎子抓得正好是刚刚霍玲爪子挠过的地方,本来没什么,被黑瞎子一捏怕是会出血更多。
他是来取我命的吧……?
无语。
我早就知道他嫉妒我这精致的脸蛋了。
江流年
跑到外面,一辆车停了下来接应,黑瞎子抓着江流年上了车就坐在了后面,张起灵紧随其后。
吴邪“等等我。”
吴邪“我还没上车呢!”
只有吴邪跟在已经开动的车外。
江流年看着车外吴邪奋斗的身影。
江流年“唔,小可怜,小可怜。”
跑了两步吴邪也跳上了车。
上了车后吴邪大喘了几口气,看了看后座的人。
副驾驶的阿宁扭过了头。
阿宁“吴老板?”
吴邪“阿宁,你怎么会在车里啊?”
阿宁“你在杭州装得那么像,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吴邪“所以你是故意试探我的。”
阿宁笑了下不再看吴邪。
吴邪“你录像带里也有夹层。”
阿宁“看来你已经不是从前的天真无邪了。”
吴邪“好在我这次行动够快,不然还真被你唬过去了。”
阿宁“彼此彼此,你在疗养院找到了什么?”
吴邪“不是让你们先找到了吗?”
江流年“行了行了,咱没必要,以后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江流年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阿宁和吴邪都转过头看他。
吴邪“对了,你怎么会来这儿?”
阿宁“谁让你来得?”
江流年“得,你们继续。”
说着,江流年用外套盖住了头,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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