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在瑶光府内等着墨渊,扇这扇子左看看右看看,恰巧发现后院墙角一片红色康乃馨中秃了一块,那块土颜色更深,明显是被翻新过
泥土在指尖被撵开,滑腻腻的,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白色颗粒,凑到鼻尖还有淡淡的刺激性气味,有异味的花在六界不常见,但有毒性的,却只有信子鸢,如其名像蛇信子一样,鲜红色的还有一个岔口,混在一片康乃馨中不仅减弱了刺激的气味,还不易被发现……
瑶光不易发现,可是瑶光府的婢女?折颜皱着眉思考,手上还拿手绢擦着泥土
坏了,墨渊这般可不是打草惊蛇了!折颜慌忙把手绢团吧起来塞回胸襟,然后小跑着把墨渊拉出来,好嘛,一进去俩人正剑对着剑,一个面色冷漠,一个泪流满面
“瑶光府,墙角,信子鸢,不是瑶光”折颜一股烟把墨渊拉回昆仑墟殿内,呼呼的喘着气,忙说重点,边断断续续的说还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就怕墨渊再回去找人
“什么?”墨渊皱着眉,用了极大的耐心才等折颜把气顺过来,平息下来后折颜又把细节给墨渊重复了一遍
听后墨渊不禁后悔自己的冲动来,冷静待事二十几万年,头一次这么冲动,折颜也觉得很不对劲,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折颜该怀疑他是不是到了更年期
“这次她没得逞,肯定还会再出手,你这几日要加派人手保护小五,但想必那人今日不会行动”折颜神情严肃,墨渊似懂非懂“我会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折颜看墨渊说的一本正经,抽了抽嘴角,父神嫡子的理解能力果然不同常人
墨渊说过,他从不骗人,的确,这几日他就踏踏实实的守在白浅身边
“上神其实不必这样的,浅浅无碍的,浅浅自己会注意的”白浅怎么说也是久居深闺,除了折颜没再与其他男子过多接触过,墨渊整日与她呆在一处,她做什么都不自在
“这是折颜上神吩咐的,墨渊一定要尽职尽责”墨渊又一本正经直接帅锅给折颜,此时正在专心炼药的折颜连打好几个喷嚏,于是就自恋的想着是不是他家真真又想他了
这几日就连白浅的解毒汤药都是墨渊亲自煎熬的,白浅坐石墩子上看着墨渊给她熬药的背影,宽肩窄腰,很有安全感,小木板凳被墨渊坐着就显得精致很多
白浅缓缓起身,夜晚微风不燥,石墩子冰凉,坐得白浅屁股发嘛,她起身走向墨渊,正犹豫要不要把手搭在他肩上时他张口道“可是冷了?不如你先回屋歇着?”
白浅不说话,就站在墨渊身旁半天,墨渊担心白浅受凉就把药罐端进侧室内,白浅看着也拿起小板凳跟上墨渊,然后关上门又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墨渊身侧
侧室很小,屋内很安静,只有汤药咕嘟咕嘟煮沸的声音,水汽弥漫,有些看不清东西,白浅有些后悔挨在墨渊身边
水汽直扑脸吹得她燥热,她抬头看着墨渊高挺的鼻梁,俊秀的眉峰,曲折的侧颜,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心漏了一拍
太暧昧了……她们对视好久,直到汤药冒着大泡,沸腾声更大,甚至汤药溢出,可他们都不在意,眼中只有彼此
白浅缓过神来慌乱摸起蒲扇,扇着热气,然后起身打开门,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她站在门口用力给自己扇风,希望脸颊潮热的感觉可以缓解,但无济于事“今夜真是闷热,就连风都是燥热的,明明昨日还细雨绵绵清爽湿润,这新晋气象神君还真是没经验”
白浅自顾自的嘟囔着,为自己的脸红找借口,为自己的心跳做辩解,可笑,就连墨渊也觉得可笑,微微勾了勾嘴角,但心里确实赞同白浅的话,觉得自己燥热也是因为白浅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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