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徐青悬在半空,脸色难看,不知的是以为他在害怕。
其实是在生气。
可恶,当本宝宝是什么,畜生吗!明面我不能把你怎样,但在暗处我还怕你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前世本宝宝可是当过特种兵的!本宝宝叱咤风云的时候,没人敢给本宝宝脸色看,你算什么东西!
果然,那摄政王不是个好人,他教出来的狗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都给我等着!!
这是徐青现在所有的内心独白,充满了控诉。
其实嘛,上一世虽然徐青也被要挟了,但刚开始的时候,是她先把龚玥给招惹了
还让他陷入险境。所以即使被要挟,她对他总有一分感激和愧疚。
可是么,现在徐青刚才还和洛无忧,也就是琴竹好好的聊天,啥都没做,就被他们像提畜生一般提过来了。记仇的徐青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咣!”
屁股从半空中着地,一阵刺痛席卷而来,使徐青忍不住皱了皱眉。
“徐大夫,请为殿下诊脉。”
徐青站起身来,向床边走去,那是个俊若天仙的美男子,长长的睫毛,坚毅的面容,略发苍白的唇色,红通的脸,一下接一下的喘息。
脸一下子严肃起来,抓起微微发热的手臂放置白娟之上,小手轻放在脉搏上。
“是冰蛊。”
“冰蛊,那不是白夜国才有的东西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侍卫头变得情绪激动。
旁边的一个玄衣老头猛的站起身来,“臭小子,你确定是冰蛊么,不懂不要瞎说,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现在刚与白夜国签订停战协议,又怎么会加害殿下,你这么说,莫不是在破坏两国之间的关系!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无名太医担得起这么大的罪责么!”
“况且殿下浑身发热,脉象虽不平稳,但绝不会是中了冰蛊之状。”
“如果再加上我国特有的春脂草呢?”徐青淡淡的看着玄衣老头,冷冷的反问道。
看他沉默无言,又开口道:“春脂草是催情药的主要成分之一,它能令人情绪激动,不过却不是催情药,无需男女交合。”
“我想你们也尝试过,但都失败了对吧,而且看情形好像是更加严重了。”徐青看着他们二人,嘴角咧出一丝幅度,好似在讽刺着他们的所作所为。
“那何以见得是冰蛊呢?若是其他的呢?”
“王爷儿时应中过梦玖之毒吧。”
此话一出,侍卫头就举剑移动至徐青身侧,剑尖直逼喉咙之处,只差几毫米便可使徐青身首异处。
“你是如何知道的!你究竟是谁!说!”
“梦玖之毒可谓是万毒之王,传说是毫无解法,但我知道那唯一一种:就是将下毒者的心头之血做成药丸服下即可。中过此毒之后,就算解了,也不是什么毒都能与它抗衡的。至于,我为何会知,那是因为我也中过此毒,所以……”
徐青顿了顿,将肩膀露出,只见一朵红的发黑的玫瑰花嵚在嫩白的皮肤之上。
看了看床边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所以……能与梦玖之毒抗衡并且会使你家主子昏迷不醒的也只有冰蛊了。”
“你若不信,可现在就杀了我,只是不要后悔才好。”徐青皱了皱眉,笑了笑,红唇轻启,一字一顿的从口中吐出。
侍卫头放下剑,单腿跪地,“是鬼炎的错,请徐大夫先救了殿下,再来惩治鬼炎。”
“不必了,我没有兴趣。”徐青摇了摇头,“也幸亏你家主子意志力挺强的,不然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徐青忍不住嗤笑道。
鬼炎忍不住皱了皱眉,但还是恭敬的说道:“不知徐大夫有何解法。”
“放血。”徐青点了点床上男人的有些发青的唇,“然后在喝下几副药就行了。”他往四处看了看,瞅到一旁的桌子上有几张宣纸,旁边放着毛笔和笔砚,便拿起毛笔行云流水的写着。
写完之后,把笔放回原处,看了看宣纸上的字后,便把宣纸放下走了出去,丝毫没发现身后两人已经僵化的身子还有发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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