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缠着雨丝绕面而下,嘴里含着泪,不可吞下,不愿吐出。我恨我不是个女生,没那么细腻,没那么善于表达。没有一个生理的理由,以及没有高挺的身材,我无法打动,无法打动,或许不是性。我不善于倾吐,即使是帅哥也行,可我长得就是这样不平不淡,有不标致。
一群老爷们儿,干嘛苦苦逼缠,我倒在日本的大街上,我醒来后,在医院,我看见了门外飘扬的五星红旗,骄傲油然而生。
太阳旗,一定有一天,会被拔下来。“建议送到日本大医院,病人醒了,又是敏感部位受伤。”“不,我不去。”我惊叫起来。一个鲤鱼打挺“还有,病人上厕所要注意。”
我,方海,男,十六岁,暑假后,我来到日本,现在机场旁的医院,准备回嵊泗。“爸,走吧,回嵊泗。”昨天出门的时候被逼拍片,现在还痛着。“不行,要留下讨回公道。小姐,你是……”
爸开了门,问得我云里雾里“我,方海啊。”“小姐,你冒名一个男孩存和居心啊,方海呢?”“我是啊。”看他锋芒毕露,我心生畏惧。“你叫什么名字,看你和我家方海差不多大。”“我是方海啊,怎么了?”我把镜子夺来。
或许我不该夺来,镜子中,一个女孩子高挺的胸部和盆骨突出的一道曲线。“我是方海,爸,我是方海啊。”突如其来的恐惧感袭便全身“我的身份证是343……342……34……爸,我是方……”“不用说了。”爸爸打断了我说话,我居然不记得了“我的生日20020809”“不对”不对!是真的不对吗?那我是谁?是个男的,对,是男的。
“我们昨天去了鹿儿岛,前天在普陀,明天准备去富士山的。”爸爸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出去沉思了。
我抓紧进洗手间,衣物没了纽扣的限制,掉了下来,一个优美的女性的酮体和一道迷人的倒三角展现在了我眼前,头发散下来,似一道瀑布,为什么,偏偏是我最喜欢的女生的形象?没有任何想猥琐的想法,也不用担心会漏出来,把病衣依旧穿上,如若这样,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