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翻墙出了昆仑,潦漈阴感慨道“辰暮寒,你翻墙越来越熟练了啊。”辰暮寒回头瞥了他一眼。
潦漈阴转而看到一旁的昆仑湖,他跑去走在膝盖高的窄崖上,辰暮寒略有不安的看着底下深深的湖水,在看一眼上面走着的扫把星,担忧的劝告道“你下来,这里不安全。”潦漈阴笑着道“就不,很安全。”边说还边跳着,为昭履演示他的技术。
辰暮寒便没好气的看着他作死,果然,扫把星现世,潦漈阴跳时着脚不稳,一崴向湖那边摔去,昭履一把拉住他,可自己也整个人向湖里摔去,摔倒湖里,由于二人牵着手,被一拉,辰暮寒便在水中吻到了某人的唇。二人闭眼,手一紧张变成了五指扣。
一瞬间,二人皆忘了逃跑,惊异的睁开眼注视着对方,心脏跳动剧烈。
猛然间,辰暮寒感到湖水的冰冷,连忙拉着潦漈阴上了岸。
岸上,辰暮寒慌忙带着潦漈阴跑到了一个避风的阳面,四处捡柴火,掩饰自己的尴尬。当生了一堆火后,潦漈阴与辰暮寒烤着衣服,一阵沉默下潦漈阴说道“在干一点就要赶紧赶路了。”辰暮寒招话说道“你妹妹挺活泼的,像你。五官俊俏”潦漈阴自豪的说道“是吧,虽不是叫潦陆吾,可依旧属陆吾血脉。”潦漈阴继续道“你们九阴也不赖,生的清秀。”辰暮寒摸了摸衣服已经干的差不多了问到“你的衣服干了吗?”潦漈阴一摸到“好了,赶紧赶路。”
途中,突然间二人察觉琅琊山下有异动。
之间一个通体血红巨大怪物正在琅琊山下杀生,潦漈阴看到不禁吓了一跳“辰暮寒,你有没有见过这种怪物?。”昭履看着这个身小头大的怪物,似乎像人,但其身体太过扭曲,头颅似乎被人安反了,昭履到“未曾!”
潦漈阴飞起身,一剑刺在其头部,可其当即180度旋了头颅,朝着他吐口水,潦漈阴大骂,抹了一把身体上的口水,可其当即腐蚀了潦漈阴的皮肤,那个大头妖随即转身朝着昭履,潦漈阴叫到“辰暮寒,小心口水。”可随机就被吐了一口。潦漈阴只好赶忙带着辰暮寒回到了琅琊阁。
见师父在大殿内讲学,昭履说道“你等…”潦漈阴打断到“等什么,那个傀儡可不等师父讲学。”
随即跪在殿门口,对辰逐说道“师父,山下有妖兽作乱。还请师父…”
辰逐说到“察觉了,此兽有何特性。”潦漈阴赶忙回复道“通体血红,嗜杀生,头大。”
辰逐说道“杀生兽,惧寒,已经死了。你们进来。”潦漈阴一笑与昭履走了进去,辰逐到“辰素,辰空。随我走,昭履漈阴你…”潦漈阴着急到“我去,我去。”
辰暮寒满脸愠色,一把将潦漈阴推倒在大殿上,潦漈阴推开周围被他压到的凳子满脸好奇,辰暮寒压在他的小腹上,一把掀开他的上衣,见到几乎被腐蚀完的肚子凶狠的说道“尸毒也是这样,腐身也要这样,你以为你骨头有多硬!”
随即起身对辰逐作揖到“我与辰素辰空去便好。”辰逐无奈点了一下头,到药阁寻了一个瓶子,递给潦漈阴说道“用水化开,一半敷在身上,一半喝掉。”安顿好后便与昭履等人走了。
潦漈阴略有不服,找了一个瓷碗化开丹药,回到寝室在身上敷了一层,喝了一口浓稠的药,当即恶心感涌了上来,爬在床边干呕了一会,下定决心后一口喝完了药。
潦漈阴左右思索后拿起阴转剑向山门走去,到了山门,潦漈阴一惊,山门被封设了结界。潦漈阴冷笑道:天真,我可是翻墙翻的可是比走正门都顺。翻过墙,潦漈阴随即赶忙向山下走去,他们四人刚刚降服这只妖兽。将其捆住,那只兽跪在地上,居然发出婴儿般的哭声。
辰逐道“此兽有灵气,似乎是强封,莫伤。”
潦漈阴一来,辰暮寒当即责备到“你怎么来了。”辰逐说道“来便来了,结界多一个人也无妨。”潦漈阴也坐在阵法里与其一同度化,猛然间潦漈阴耳边似有一阵琴声迷乱,他猛然睁开眼。
这是一个仙气缭绕的山下,他家十分有钱,父亲买了九个小妾,而他唯一的妻子,却不像戏子口子讲的残暴,心计满满。相反对小妾还照顾有加。所以家主虽买了这么多小妾,唯独只爱他的妻子。
我是父亲第七个小妾所生,她来自西域,听闻母亲讲出生那天,山上一只麒麟跑到母亲的院中,父亲听闻,高兴极了。便跑来等我出生,一阵婴儿哭声后,我顺利的诞生。
父亲在我幼时经常来我们院子,陪我玩耍,他喜欢把我驮在他的脖上,记得有一次他拖着我,忽然感觉背后一热,我尿了他一背。可他捏着我的鼻子宠溺的看着我说“多大的孩子了,还尿床。”他教我的第一个字便是明,因为它是我的姓氏。那时候满屋奶气与笑声。
可他似乎不是真的喜欢我,直到十二岁还没有为我起一个正式的名字,只是“麒儿”“麒儿”的唤我。
记得小时候,他第一次带我上街,买给我一个竹蜻蜓,我十分高兴,拿着到处玩。
可是回家后被江陵哥哥给摔坏了。江陵哥哥他是父亲的正室所生,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父亲赠给他很多玩具,我很羡慕他,他虽天生盛气凌人,可父亲对他的喜欢,是我不能比的。
我想哭但又不敢,抱着竹蜻蜓蹲在地上,知道他指着我的脊梁骂够走后,我大颗的泪水才敢滑下。
这只情况并非偶然,即使父亲看到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年后,父亲出入我母亲院子的次数变的屈指可数,我那时便见官府的人总是来到我们家骂骂咧咧走,父亲似乎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