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一直采用的是赤乌铁,而琅琊山采用的是黑玄铁。他把玩着那两个铭环,思索着:莫不是以后除秽都要戴着俩个铭环,若是我死了葬在琅琊,潦归远会不会在偷坟啊,就算是潦归远嫌我丢人,子清估计也会偷偷把我挖回去。
不过我终究还是姓潦啊。
左右思索着,他便怀里窝着着两个铭环睡着了。
梦中,他梦到了母亲,他窝在母亲温暖的怀中,她轻声的说道“我们是战不赢他们的。”随即周围开始窜出绿色的火苗。
昆仑阁中只有寝室为木质,潦漈阴被母亲背着逃出昆仑阁,仓促之中他看到周围灵力低级的修士皆着了绿色的火苗,不断嘶吼,拍打,昆仑湖中不断跳入修士,可身上火苗依旧在水中继续燃烧。
触目惊心的尸骸也许不只在战场能看到,也可能在你的家中看到。潦漈阴很不幸,这年他11岁。在其他孩子在母亲怀中索取温暖的时候,他在战乱失去了母亲。
他安稳的睡到了第二日,多少年来,他几乎每夜都睡不安稳,唯独每次梦到母亲,才是他的安慰。
他睁开眼睛正欲揭开被子,却摸到毛茸茸的东西动了动,他提起一看一只黄鼬,他立刻毫不客气的拉开门丢了出去,却扔到了辰暮寒怀里。
辰暮寒问到“黄鼬?你给我做甚。”潦漈阴一脚蹬上了鞋子说道“惊喜啊,你们家琅琊阁这么多小动物,每天早晨都能给我惊喜。”潦漈阴接着数落到“前几天是鸟,半夜松鼠,毛茸茸的脑袋钻到我打呼噜的嘴里。黄鼬在我洗澡时掉到我澡盆里,爪子还挠我的背。差点吓死我了。辰暮寒说道“窗子,不关。”潦漈阴边走边说“我们昆仑阁可是没那么多好东西。”
二人坐到琅琊殿中辰逐正好到达殿内,早学时,潦漈阴望着辰暮寒认真的背影陷入了思索,这么认真不也还是打不过我吗。在辰逐自我陶醉的讲学中,潦漈阴找了一个极为安全的姿势单手托腮,低头佯装沉思,陷入了睡眠。不知何时,身边转来一个人,在一瞬间提高了讲学的声音。潦漈阴一惊,混身一抖立马坐的笔直,抬头却看到了辰暮寒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
潦漈阴低声问到其他弟子“辰逐呢?”那人拿着一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答到“师父有事,出去好久了,由辰暮寒代讲。”
自从辰空和辰素出门之后,潦漈阴心中似乎略有不安,可也不好说什么,就这样百无聊赖的拖着日子。
无聊的日子总是格外的漫长,第五日,潦漈阴翻出之前的酒,正坐在无忧树上喝着,这时他明显觉得身下的无忧动了一下他一瞬间怀疑了一下是否是错觉,可它又动了一下,潦漈阴叫到“地震了。”可那树一动将他甩了下去,他微微镇定了一下,“成精了?”他好奇的问了一声,只见那棵树小心翼翼拔出地下的根,一手捉住了潦漈阴开始吸取他的灵气。一名阁内弟子提剑砍下了它捉潦漈阴的一只手,那树尖叫了一声,提着根跑了。
辰暮寒感受到了地震,刚走出殿内便看到一只提着根逃跑的树妖,辰逐对他施加着困灵咒,将它就地封印。
之前潦漈阴祷告到“太无聊了,就算来个邪秽什么的也好啊。”想当年潦漈阴在昆仑山上想学便学,不想学便溜出去喝酒。偏不巧的是邪秽真的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