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和叶泽涣确立关系后,黎俶摇身一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叶泽涣!你吻技这么好,是不是和别的人练得!!!”
“冤枉啊乖宝儿,我可只和你一个人吻过。还有,叫我老公。”
“那你怎么,怎么吻技这么好?”
“因为每天晚上,都和你在梦里吻啊~”
黎俶,卒。
――“叶泽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皓月’?!”
“当然。”
“你耍我,你骗我你是女子!!!”
“冤枉啊乖宝儿,我可从未说过我是女子~还有,叫我老公。”
“……”好像,是哦。
黎俶,卒。
――“叶泽涣!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都被正义的小朋友俘获了心,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还有,叫我老公!”
“那你怎么证明,我想知道全部情况。”
“乖宝儿,好奇心害死猫喔~”
“你……唔……啊……你,你无耻……”
黎俶,卒。
――“叶泽涣,你想不想要孩子啊?”
“想啊。”
“这样啊,那……”
“来,乖儿子,叫爸爸。”
“……”
“那,乖女儿?”
“……滚!!!”
“宝儿乖,别胡思乱想,我宠你一个就够啦~”
黎俶,卒。
――“等等,两位前辈知道你是‘故渊’,还让我去调查你?说,是不是你的主意?”
“因为他们觉得我们两个郎才郎貌,般配,特地撮合我们的~”
“……谁才谁貌?”
“是你,是你,都是你,只能是你呀我的乖宝儿~”
黎俶,卒。
两人没日没夜的狂秀恩爱,狗粮撒了一地,就连宫本都很少找叶泽涣的麻烦了。
正感慨着甜的发腻,少了麻烦的平静美满的生活,就被突如其来的表白打破。
“叶处长,我……我喜欢你!”
松下泉子换下了严肃禁欲的军装,卸下了时常盘起的长发,化了淡妆,一身樱花和服衬得她面若桃花。
她小心翼翼的弯腰递出一封情书,粉蓝色的,上面喷了香水。
叶泽涣站在那里,随手从兜里拿出的糖纸不知何时已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纸鹤。
浅笑着把纸鹤放在那个因为紧张被攥紧,绷得平平的信上,
“松下泉子小姐,我想你已经知道我有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