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四,陆展元成亲,整个陆家庄张灯结彩,红绸满挂,喜气洋洋,宾客盈门。
这种事时候怎么能没有人捣乱呢?
就在这拜堂万众瞩目的时候,一声“陆郎”划破天际。
来人是一位女子,身着单薄衣裙,泪流满面却不失楚楚可怜之态,小肚子微微拢起,好像是怀孕了!
只见那女人扶身一礼,道明来意:“陆郎,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按说奴家不该来,可是……”又哭泣了起来。
把在场怜香惜玉之人的心都哭软了,颇为怜爱地说道:“姑娘,有何难处不如说出来?”
那女人半天吱吱唔唔地不肯说,然后体力不支地晕倒了,请大夫一瞧,原来是怀孕了且营养不良,老大夫也不隐瞒告诉了众人,临走前还恶狠狠瞧了新郎陆展元一眼,好似痛诉他的罪行。
陆展元对老大夫看向自己不善的目光,立马开口反驳:“和我无关,我根本不认识她,真的。今日是我和沅君的婚礼,就不要关注婚礼无关人员了。”
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宾客们也只敢偷偷小声议论了。
“姑娘,你醒了。”
“嗯,多谢诸位对小女子的照顾。”
有人就好奇问了她今天来的目的“姑娘,你来婚礼上捣乱是有什么事吗?”
“小女子,是有冤情希望诸位能主持一个公道。”
天龙寺枯木大师成为了主持公道的不二人选“女施主,你请说。”
女子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的遭遇道出:“小女子翠屏,本是迎欢楼一名清倌,数月前被一名姓陆的公子包下。不想一连数天不见这位陆公子的消息,而且小女子近来月事未临想来是怀孕了。可是那陆公子为了搭上南帝关系,却让妈妈给我喝堕胎药,小女子幸得有姐妹们帮助才逃出来了,希望在场诸位给小女子一个公道。”
这时候枯木大师提出疑问:“姑娘怕不是误会了吧,陆施主是一个善人呀,还每月为本寺捐三万两的香油钱呢。”
翠屏哭喊道:“什么时候佛家评选人的标准是金钱了?都说佛家普渡众生,渡得是他们这些有钱有权的恶人吧,真是苦了我们这些受苦又难的贫苦人。也是我们这些无钱无权无势又怎么能为你们佛家做宣传做贡献呢?”
枯木大师听到这话急了,连忙抱歉说道:“女施主,是误会老讷了!”
翠屏依旧我行我素,同时也是为母则刚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都是你们逼我的。我已经怀孕了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吧,而且我也没有能力养大他,他现在也是一个小小生命我也不忍心伤害他,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只有大闹婚礼让那个负心汉认下他。”
全面宾客安静下来了,不说翠屏做得对也不说她做的不对。
其实在众人不知道的是,黄芷若和李莫愁在“好戏”开演早在一棵树枝上等候了,把好戏尽收眼底。
李莫愁失望透顶地说:“没有想到陆展元还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黄芷若安慰着李莫愁“知人知面不知心,姐妹以后长点心吧!”
另一边的宛宁和黄药师,宛宁好奇地问:“药师,你说咱女儿是从哪儿想到这损招的,还有这人(翠屏)她是从哪儿找的?算了,她开心就好!”完全不给黄药师说话机会。
“嗯!”一声“嗯”回答了所有。
婚礼搞破坏的不止一个还有一个武三通这个“贪恋义女”的义父。
总之今天过去,天龙寺包括“南帝”一灯大师的影响力肯定是要降一降的。
陆展元的婚礼是一片混乱,翠屏求陆展元负责的、武三思拉着何沅君不让她成亲的。
“陆哥,救我!义父,您快放开我!”何沅君拼命反抗,但都无济于事。
“沅君,你等一下!”现在陆展元是极力想摆脱翠屏这个麻烦,但是陆父陆母想抱孙子,而且因为武三通对何沅君也不喜。
“师弟,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呀!阿弥陀佛!”枯木大师也开始劝武三通。
看到这情况,黄芷若和李莫愁深深出了一口气,黄芷若对李莫愁说道:“估计以后也够陆展元受得了,婆媳矛盾、妻妾争宠、流言蜚语。莫愁,你还去找陆展元亲自对质吗?”
“不用了,我可不想当笑话,也不想让他认为我对他余情未了,从而缠上我!”
作者有话说陆展元作为一个富家少爷,肯定有一些古代富家子弟的通病:赌博、逛花楼、遛鸟...等等毛病。
作者有话说何沅君,也许她是喜欢陆展元的,但不可否认其中也有武三通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还有何沅君只给陆展元生下一个女儿,陆展元、陆父陆母不会想要一个儿子/孙子吗?这其中要不是因为李莫愁的原因,恐怕陆展元和何沅君这对恩爱夫妻早就变了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