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半.王胖子行吧,接着等吧。正好那硫酸拿回来了,叫上小哥,咱们试试。
他们拿来一个盆子,把铁块放了进去,胖子手戴手套,拿来了硫酸打开盖子,胖子迟迟不肯倒下去。
王月半.王胖子朝哥,要不……你来?
王月半.王胖子我这独眼龙确实对不准,万一倒出来了,全废了。
顾朝晚看了一眼胖子,思索了一番道,
顾朝晚得,给我吧。
顾朝晚拿过了那瓶硫酸,手上也戴上了手套,将硫酸浇在了铁块上,冒出了“滋滋”的响声。
不一会儿,整瓶的硫酸都快倒完了,上面的锯条也都融掉了,可那铁块却是没什么动静。
王月半.王胖子这铁块确实不一般呐。
小哥戴着手套,拿起那铁块仔细看了看。这时,响起了云彩的声音。
云彩顾姐姐,胖哥哥该换药了。
顾……姐姐?胖子那称呼是胖子说的,顾朝晚这称呼,她可是个字儿没提过。
胖子立马探头去看,云彩端着药走了过来。
顾朝晚你给胖子换吧,我这小伤都快好了。
云彩不行顾姐姐,这没处理好,要是以后有什么可就不好了。
百般无奈之后,只得接受云彩的话,不过她要求,云彩给胖子换药,顾朝晚自己换就行了。
……
胖子摘下了绷带,好在昨天那不堪入目的脸此刻也好了些,云彩的药是真的很有效。
云彩拿着棉签,在胖子脸上涂抹着,胖子的表情显得有些微妙,云彩问道,
云彩疼吗?
胖子强撑着说道,
王月半.王胖子不疼。
就看见胖子紧抓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道,
王月半.王胖子你胖哥我,也是走过南闯过北,一路上经历了风风雨雨,这点小伤算什么,毛毛雨。
云彩我小时候也被蜜蜂蛰过,上药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胖哥哥,你真勇敢。
此时不远处的吴邪目睹一切,道,
吴邪看着就疼。
云彩给胖子贴好了膏药,这一下胖子有些撑不过去了,一旁的顾朝晚对云彩道,
顾朝晚云彩,你就别管他了,有我们在这里,你就去忙吧。
云彩那行吧。
云彩走了之后,胖子脸上的表情扭曲,像是受了酷刑一样,但也没敢叫出来。
吴邪看见云彩已经走远后,对着胖子有些幸灾乐祸道,
吴邪疼就大声喊出来吧。
王月半.王胖子疼死老子了!
顾朝晚一下子笑了出来,吴邪笑得前仰后翻,还不时看看小哥。在顾朝晚看来,小哥似乎也没笑过,他永远就是一张扑克脸,不知道他是经历过什么。
……
盘马老爹那边还没什么消息,铁块的事也没什么头绪,几人百般无聊,躺在了躺椅上晒着太阳。
胖子呢,去了厨房下厨,云彩也过去帮忙了,从里面传来了香味。
顾朝晚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躺了下去,难得把帽子摘下来,挡住了射来的刺眼阳光。
阳光虽暖,但也耀眼,让人睁不开眼,看不清它的样子。
顾朝晚人生的快乐也不过如此了。
顾朝晚蒙着帽子声音有些嗡嗡的,旁边的吴邪听清了她说的是什么。
吴邪是啊,希望以后我能找个这样的地方养老。
每天晒晒太阳,喂喂牲畜,与老朋友聊聊天什么的,这不就是理想中的生活吗?
不知不觉中,顾朝晚睡着了。
……
无名小卒阿贵村长,出事了,盘马家出事了!
顾朝晚惊醒了过来,坐起身来,帽子滑落到身上,盘马出事了?
就看见盘马儿子走了来,吴邪他们也跟着动静走了过去。
阿贵你干嘛去?
无名小卒盘马儿子:我要上山找我爹!
见他情绪激动,阿贵立马安抚道,
阿贵别急别急,我都让村民分头找去了,再说了,你爹要是回来了,那不得有个人照顾啊?
盘马儿子攥紧了手里一件有血的衣服,这看来是盘马的,他遭到什么事了?
阿贵招呼旁边两个村民,把盘马儿子扶回去,他们走后,吴邪开口问道,
吴邪阿贵叔,你为什么不让他去找?
阿贵你们不知道,他刚才拿的那件血衣,就是村民在水牛头沟边发现的,那儿危险着呢。
阿贵你说,就他现在这个情绪,我怎么能让他去呢?
吴邪阿贵叔,我们想去一趟水牛头沟。
阿贵一听连忙制止道,
阿贵不行啊老板,这水牛头沟是真的危险,这要是……
胖子揽住他的肩膀,道,
王月半.王胖子我们也担心盘马老爹的安全,所以我们就想替盘马儿子去看看。
阿贵犹豫了一下,同意带他们去,不过,要注意安全,只能在水牛头沟附近活动,千万不能进去。
……
他们进了水牛头沟大声呼喊“盘马老爹”企盼得到回应,走着走着,小哥蹲了下来。
吴邪小哥,怎么了?
小哥把树叶拿了起来,看了看道,
张起灵血。
他们向前走去,一路上都有血。
吴邪这儿也有。
王月半.王胖子这儿也是。
吴邪再往前走应该就是水牛头沟了吧?
阿贵对。
王月半.王胖子那走呗。
阿贵忽然拉住了吴邪道,
阿贵不,老板,我们不是答应过吗?不能进去,一定要听我的,真的不能进去。
阿贵也是真心为他们着想,可那个地方他们也确实不得不进去。
吴邪盘马老爹很可能就在前面,难道不去救他吗?
阿贵他要是真的在里面,也已经没救了,水牛头沟是我们这儿的禁区,传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人要是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胖子笑道,
王月半.王胖子阿贵叔,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们,这有去无回的地儿我们去得多了。
阿贵老板,这玩笑可开不得。
顾朝晚阿贵叔,你就放心,我们会把盘马找回来的。
说着,他们几人就进了水牛头沟,阿贵也不忘嘱咐道,
阿贵四位老板,小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