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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活着

害这该死的偏见

叶允收拾好客厅的残余物。来到洗漱间,一袭黑色长衫,嘴唇微抿,精致的眉宇,精美秀丽的长发分散洒落在腰间。

这一身打扮,显示不出她身上的伤,流露不出一点点“杀手”的破绽,一切都是完美和谐无常。但细察她这冷艳无暇的脸,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杀气。轻轻地用手抹了抹嘴角。突然一个电话打来。

“叮叮叮——”

“憋不住了吧。就知道你,还是放心不下我的。”她嘴角微微上扬,手指轻轻一划,电话接通了。

“陆予,你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我?”看得出,叶允此刻的话语似乎温柔了许多。

而电话另一头半天没有响应。这就很不对劲。

“你到底给我说话啊,陆予她人在哪?”她焦急地逼问道,眉角紧闭。

电话中终于传来一个男声。那男人的声音很低沉,话语中隐隐带着些哀伤,似乎心事重重样子,但是语气却尖锐湿疣,极度嚣张跋扈。

“你是叶允,没错吧?你想知道是谁杀害了你的妹妹吗?城北郊区断角楼西侧,不见不散。”

话声一落,电话挂断。叶允听后想都没想,带上那把“血欲禁刃”,急着便冲出门去,赴约。这关系到她这一生最爱的两个女孩。

一路上风尘仆仆,风吹乱了她的长发。脸上略显出一丝红晕,流露出冷峻的杀气。她越过栅栏,爬上顶楼。

沉重的脚步声扰乱了本属于这里的宁静。每往上走一步,伴随着的是未知的危险。风无情地吹灌着这座空楼,发出呼呼作响地哀悼声,令人毛骨悚然。楼上的小碎石持续掉落。一直不断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这也不难怪它之所以属于废弃品。

顶楼上站着那个与她赴约的男人,似乎他一直在等候着她的到来。

“陆予呢,她人在哪?”她语气急切,拿刀架在那人脖子上。“快说,别挑战我对你的忍耐。”

“允儿,一上来就给我这个老头子来个下马威啊。”他语气平和,但声音沙哑。拍手称快,“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你是……?”叶允放下手中的刀。

“哈哈哈——”

他转过身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近叶允。拔开他凌乱的头发。面容憔悴,双鬓斑白,饱经风霜,脸上还有一道大大的刀疤,他毁容了。站在他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谁,正是叶允消失多年的师傅——唐理,后来她一度以后他死了。

现在师傅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让她简直敢置信,百感交集。情绪渐渐失控。冷峻的脸庞下,一滴滴泪水如雨掉落。在他面前像个孩子般不听劝。

原来即使再冷血的动物,也都是还会有感情。

“师傅——”

她想立即跑过去抱住他,他用手拦住,“快,先把眼泪擦干了再说。”

叶允满是欣喜的照做。

“这些年,是不是白白受了好多苦啊?”他眼里泛着泪水。

“没有。”她破涕而笑。

“来,跟师傅说说,师傅不在的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

“师傅,我对不起你。师兄去了,我亲手送的。”她满是惭愧道。

“没关系,他的事我听说了,他这个人啊,从小便固执,不成器,去了也好,也好。”

“师傅,阿予成天盼望着你回来呢,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天天跟我们念叨你有多好。还有啊,阿离也长大了,再过几年,可以长到我这般高了。我们一切都好。”

“时间真快啊,你们都长大了,真好。”他轻拍她的肩膀,神情舒展了好多。

“予儿不在这儿,我只是碰巧捡到了她的手机,你放心,她精明得很,不会有事的”,“我再跟你说个故事啊……”

“一天傍晚,有一群强盗闯进了一间民宿。他们此行目的是杀人放火。但偏偏有户人家倒霉经过,之后他们目睹了全过程。“头儿,那边来人了。”“怕什么,几个手无寸铁的家伙,不足以挂齿,我们走了。”

“本来啊,这户人家便可全身而退的,可是啊没想到他们一家全是条子。很快,事情便暴露了。那群强盗知道后,想杀人灭口,屠了他全家。”

“后来又知道,他们还有两个女儿,一个五岁多,一个三岁大一点,刚学会走路,“咿呀呀的”,话都讲不全呢,多可爱啊,但是可怜早早便没了父母。带头的那位强盗想要斩草除根,她们被活埋,她们很听话,一路上不吵不闹,一声不吭。知道什么却又不知道什么。”

“小的那个嘴里喊着“姐姐”,她姐姐也特别乖,一路上一直护着她。再后来,那群强盗的小头目瞒着头头又救了她们俩,但是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两个选一个?”,“要大那个。”

“多残忍啊,小的那个妹妹就被带走了,嘴里哭着喊着,一个舍不得一个,多心痛啊。从那时起,仇恨便在心里发了芽,终有一天,会怒放的。大的那个一直被屠家之人养大,活着……你就是那个活着的孩子。”

叶允如诉如泣的拉着他的袖子口问道,“这不是真的,师傅啊,求求你了,告诉我这不真的?求求你?”

“允儿,师傅对不起你,瞒了你十三年,其实你真实的名字是叫,叶寓唐。你要知道,你是我花了十三年的心血一手养大的。你和予儿永远都是我最优秀的徒儿,我早想告诉你了啊,可洛七他不肯啊,想杀人灭口,我这十三年,倍受煎熬啊。”唐理掩面而泣道。

“那你们当初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留我养虎为患吗?认贼作父?且还让我一人苟活着?呵。”她苦笑道。

“师傅做错了,师傅知道不配得取你的原谅……”

“允儿,你不要再被他洛七给唬了,不要再被仇恨给蒙蔽了双眼。你要带着希望,好好的活下去……”

这像极了一个即将死去的父亲给他的孩子留下的遗言,“权利,地位越高,下面的人就越忌惮,不要害怕,不要软懦。”

说完,他拔出叶允的“血禁”,割喉自刎。鲜血如瀑布喷涌而出,“允儿,师傅赎罪去了……”他如大山一样沉重倒在她跟前。

刀一落,人一躺,眼一闭,头一横,他师傅死了。

她跪在他身旁,抱住他,捂住他的喉咙。自己小声嘀咕道:“没事的,师傅又是在跟我说故事,又想哄我睡觉,师傅又是骗人……只是还不想让我们担心,他还找不到台阶下,不想跟我说这是假的……”

身体已冷,脉搏已停,心脏无声。

“不要,我不要,阿予还没见着师傅……”她仰天长啸。

“啊啊啊——不要”她握紧拳头,狠狠向地面砸去,“洛七……等着”,她伤心昏倒在一旁。

看尽了人间沧桑,饱受了世间疾苦,什么都不重要了,惟有活着。眼睁睁看着,她关心在乎的人,关心在乎她的人,死在她的刃上,自己却无能为力,可悲。

才多大点人啊,网抑。这一次,我赌她不会输。夺笋啊!

不许网抑,这是甜文!

告辞!她还没穿越呢,好好活着!

推几首歌,释放心情哈。《千千万万》,《阿拉斯加海湾》,《Best of 2017 Medley》想听的可以听一下,真担心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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