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记忆好像要把虎杖悠仁冲垮一样。
虎杖悠仁的手指微乎及微的动了动,眼泪从眼角滑落,之后又陷入更加深层的睡眠。
“噫噫噫!他的手指绝对动了,炭治郎!”我妻善逸从刚刚虎杖悠仁沉睡之后就一直在看着他,他突然跳起来,指着躺在地上的虎杖悠仁说道。
“嗯嗯,俺也看到了,权八郎。”嘴平伊之助虎了吧唧的点头。
“都说了是炭治郎。”我妻善逸扭头对着嘴平伊之助道。
“我知道了,山逸。”
“可恶,明明就是炭治郎,偏偏叫权八郎……”我妻善逸躲到一旁,忿忿不平的碎碎念。
细腻的记忆如卷轴一般在虎杖悠仁面前展开。
他就如同一个旁观者。
“少爷,您不要乱走啊。”少年的语气很软糯,眼睛浑圆——就像一只猫。
“你是在命令我吗?谁给你的胆子?”坐在轮椅上的男孩静静地看着一旁活泼到乱跑的其他孩子,语气阴森。
嫉妒在他心里如火烤一样。
少年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男孩,“如果您不想看,就不要看了。”
男孩回头看着少年,瞳孔一缩,“滚。”
少年双目瞪得更圆了,“可是我走了,谁来推您?所以我是不会走的。”
“咳咳咳……”男孩面色涨红,好像被少年的话刺激的不轻。
“少爷?您没事吧?”少年很慌张——手足无措。
男孩咳得更猛了,面色更红,直至将嘴里的血吐出来。
少年人都傻了,“少爷……”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低沉。
从那一日,少年好像离男孩愈来愈远。
“谢谢彩云姐~”少年语调微微上扬,抱着一堆药瓶对一位身着朴素的女士说道。
男孩心里很聒噪,好像有千万只蝉在他心里鸣叫。
他阴森的看着这一幕,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有什么在他心里疯狂生长。
“你只能是我的人,明白吗?”——占有欲。
这一日,少年背着大包小包带男孩去看旭日。
“少爷,您小心一点。”少年对着男孩小声说,生怕声音大了,男孩就会碎掉似的。
男孩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咳了起来。
少年慌乱的翻着自己的背包,翻着里面的药瓶,却看不懂字,隐隐的泪花在眼底闪烁,“您别死啊,求您。”
男孩甚至有些愉悦的看着这一幕,你的一切皆为我动容,这就是我想要的。
男孩晕了过去。
少年照顾了他一夜,感情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或者在少年心里,他们的感情从未改变。
产房家,又有了一个血脉,是健康的。
男孩的心情很差,他在家里的地位因为有了一个健康的血脉愈来愈低。
“你滚吧。”男孩说着。
一向卑微的少年,却没了表情。
“你也要违抗我的命令吗?”男孩阴森的说着,暗红色的眸子阴沉。
吃食日日在男孩面前出现。
“嘶,哈……”少年捂着自己的伤口,满足的看着男孩入睡的容颜,他伸手,似乎想触碰男孩,看到手上的污渍,动作顿了下,最后他悄悄从后门溜走。
他知道少爷过的很好就够了。
您知道吗——我真的真的有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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