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是昏迷的付子吟,此时无比清醒的望着刚刚关上的房门,拿起一旁的手机发送了短信,再次的躺下了。
诸葛征笑眯眯的望着楼下只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的女人,看着手机上的内容,不紧不慢的说道:“鱼儿出游了,可以准备鱼饵上钩了。”
冷竹穿梭在人群中,漫无目的的犹如一具毫无意识的行尸走肉,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的归宿。摩挲到口袋中仅仅剩余的钞票,走到火车站,买了一张能够尽快发车的票,她自己甚至不知道目的地是哪了。透过窗,看到外边黑色的夜晚,冷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深深的闭上眼睛。
“唔,这是哪?”冷竹揉了揉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白色的大床上,空荡荡的房间好像在哪见过一般。“我的天,我不会是被炎宇又带回来了吧!”
冷竹紧张的看着这里的一切,悄悄的走下去,却发现这里与炎宇的别墅还是不太一样的。窗外银装素裹的雪景,让一直生活在南方的冷竹感到一丝好奇,紧紧的趴着窗户,好奇的看着从天上落下的片片飞雪。
“喜欢吗?”一个声音从冷竹的身后响起。
冷竹兴奋的望着窗外,不住的点头。丝毫 不介意自己光着脚丫站在冰凉的地板上。“你不冷吗?”男人望着趴着窗子的冷竹,有些好奇的望着,语气上不住的露出喜悦。
“还是穿上一些的好。”不顾冷竹的反对,男人直接在力量上压制冷竹,强制性的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紧紧的禁锢着冷竹的腰身,另一只手将毛绒绒的拖鞋穿在冷竹的脚上。
冷竹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狐狸,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把弄着自己的身体。带着面具的男人感受到她的乖巧,似乎很是开心的从冷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真甜。去吧,玩去吧!”
男人放开冷竹,起身便要离开。冷竹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脑海中不禁想起那个与自己在竹林中相依为命的男人。从一开始的疏离变成亲昵,也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开始的吧!“站住!!!”
冷竹攥了攥拳头,鼓起勇气叫住了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绑架?这个词语有些过分吧!”男人听话的站在原地,笑着反问冷竹。
“那你应该告诉我,你是谁吧!”冷竹趁机继续追问着。
“娘子,我是你的未婚夫啊!”
“什么?”冷竹真真觉得自己的耳朵是坏掉了,怎么会听到如此放荡的话!
“耍流氓!”
冷竹还想要说些什么,男人抬手看了看时间,大步上楼上走去,又吩咐到:“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找他!”
“谁啊!”冷竹顺着男人的话向后面望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恭敬的站在自己的后面。
我的天,你吓了我一跳!”冷竹摸着自己的胸口,真真觉得这个地方是真的奇怪。
“你谁啊!”
“禀小姐,奴为浊酒。 ”浊酒说着,将手放在自己的左肩上,恭敬的鞠了一躬。
“你不必如此,我们都是人类,是平等的,为何要有这些三六九等的规矩呢!”冷竹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摆手向后退去。
“这是主上的要求,您不要推辞。”
“那你抬起头来,我看看你是谁啊!要不然我在这里,怎么找到你呢!”
说着浊酒抬起头,可是却让一旁的冷竹再次的愣住了。
望着这张脸庞,冷竹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住了,有些困难的挪动了一下脚步,上前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这张熟悉的脸庞,可是眼睛中却没有了那时对自己的柔和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