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宇冷冷的呼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蜡烛,点亮了整个房间。
一个闪身的功夫,炎宇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颈,恶狠狠的说道:“竹呢?告诉我!”
咆扯哮的吼声响彻整个房间,而被死死牵制住的女人却笑的更开了,一把扯下炎宇的禁锢,拿起身边的针线,将红的妖艳的丝线穿入针里面。
纤细的手指捏着银色的长针,在身上比划了几下,似乎有些不太满意,便又抬起胳膊,在上面比划了几下,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炎宇有些懵的望着她一系列的操作,直到最后一个表情的出现,有些反应过来。一把上去抓住女人的手,将手上的东西夺了下来,恶狠狠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呵呵呵,呵呵。你说过,最喜欢的就是我啊。怎么现在不是了吗?看看,好好看看,我就是那个日日夜夜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竹啊!”
上官兰如疯如癫的大笑着,痛诉着内心的苦楚。
炎宇诧异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哪还是之前那个温柔的上官兰,简直就是个疯婆子。男人内心的厌恶终究会表现出来。望着眼前这个女人 ,炎宇只觉得内心无比恶心,厌弃的望着上官兰,冷漠的说道
“你,终究不是她?!”
“她,是谁?难道,难道你当初见到这个女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她从阎王殿里拉回来 不就是因为这张和我长的相似的脸吗?难道,你是忘记谁是原装,谁是复制品了吗?既然如此,我便帮助晏少回忆回忆。”
现在的上官兰,已经完全进入疯魔状态,拿起被炎宇扔在一旁的针线,比着胳膊上的尺寸,便下了手。
红色的丝线混合着冒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衬托着肤色更加白皙,同时也让红色的丝线显得更加突兀。
炎宇暗叫一声“不好”,从袖中摸索出一根银针握在手中。望着上官兰癫狂的姿态,胳膊上越缝越长的X字形线条,手上更加的紧张,骨节间泛出丝丝白色。
“你冷静点,先坐下,我们好好聊聊。”
“聊聊,有什么可以好聊的?”
“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那场大火是怎么一回事?”
炎宇试探性的抛出一个诱饵,想要看看上官兰的反应。没想到,听到炎宇如此说,上官兰有了一丝迟疑。
炎宇抿了抿嘴角,心道“正是机会。”抬手便将银针快速的抛出。原本还在癫狂的上官兰,此时晕倒在床上。炎宇急忙跑过去,查看胳膊上的伤口。
“新穿的线还可以抻出来,可是一开始的,早已经和血肉糅合在一块,想要弄出来,恐怕不可能了。”
炎宇凌厉的眼神望着冷竹胳膊上的伤痕,有些心疼的摇了摇头。从药箱中翻出上号的金疮药,细心的撒在伤处。又心疼的戳了又吹。
炎宇望了望渐渐明亮的天空,捂手打了一个哈欠,伸个懒腰。从厨房烧来热水,拧好热毛巾贴在冷竹的头上,紧张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天亮疲惫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