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宇拄着拐杖,亦步亦趋的回到卧室。望着床上仍然昏迷的冷竹,炎宇不禁哀叹一声。心中不断的谴责着自己,
炎宇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是因为我非得将他们给捡回来 或许就不会有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怪我,我真是该死。
炎宇自言自语的检讨着,轻轻抚摸着冷竹额前的发丝。苍白的面容 ,禁闭的双目,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炎宇 。几个小时之前,她经历了些什么。
炎宇靠在冷竹的身边 ,微微合眼,脑海中回荡着监控中的场景,心中的不满与恨在慢慢地积累。
小河流水,清水潺潺,间间断断的鸟叫声,伴随着日月更迭,惊心动魄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炎宇没有任何心情再去管外边的情况,一直盯着昏迷的冷竹。
外面的天色逐渐变暗,一轮圆月挂在了天边。炎宇抬头从窗口外去,恰好可以看到那抹灿烂的月光,身旁的星光已经被圆月的光芒比下去了。
炎宇竹,你知不知道,那天我们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圆月下;而我们第一次互表心声,也是在这圆月的证明下。你还记不记得,?
炎宇握着冷竹的手,不断怜惜的摩挲着。徐红松站在门外,望着屋内炎宇的背影,心中的愧疚更加中了。徐红松正在想着炎宇白天对自己说的话,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记手掌给打断了。
感受到背后的袭击,徐红松眼神一凌,迅速转身一手牵制住了来人的攻击。
秦帅(可哥)我靠,能不能下手轻点,我可是你未来的大舅哥啊!
秦帅笑着说道,对于徐红松的动作,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徐红松看清来人后,有些震惊的望着秦帅说道:
徐红松你,你康复了?可以下床了?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徐红松一脸吃惊的望着秦帅,压根不敢相信昨晚还瘫在床上的人,仅仅一晚上,就可以下床了?真是不可思议啊!又想到白天炎宇对自己说的话,忽而觉得这件事也很正常了,毕竟他的医术摆在那里。
徐红松心下想通了,脸上的表情也不在严肃,高兴的紧紧抓住秦帅,兴奋的说道:
徐红松这真是太好了,喜事,喜事啊!走走走,我们去你房间,好好和我说说,怎么好的这么快啊(✪▽✪)
徐红松一脸激动的想要拉着秦帅离开,但是秦帅却不为所动。直直的站在门口,透过窗户,模糊的看到床边的景象,秦帅的瞳孔不禁放大。徐红松望着这般场景,急忙拉着秦帅,强硬的向前走去:
徐红松走啦,走啦。
秦帅如木偶一般,任由徐红松拉着自己回到自己的卧房。秦帅这才找回自己的灵魂,慢悠悠却没有一丝生气的说道:
秦帅(可哥)她,是怎么回事?
徐红松猜到他一定会先问她的事情。抬眼上下打量了几下,又想起炎宇的话,感觉心有些堵得慌,哀叹一声,说道:
徐红松是可儿,是她生生的将冷竹掐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