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宇深感自己就像是一个二百度的大灯泡,在旁边散发着闪亮的光芒。望着身边笑的傻唧唧的徐红松,炎宇感叹的拍了拍徐红松的肩膀,摇了摇头。
徐红松怎么了?
炎宇脸带笑意的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向前走去。
徐红松一脸疑惑的挠了挠头,反应过来后,追了上去。
徐红松那我是不是该拍拍你的肩膀?
徐红松笑眯眯的望着炎宇,试探性的抬手向炎宇的肩膀上拍去。炎宇冷冷的一记眼刀,直接将抬上去的小手手给收了回来。
徐红松我看啊!咱俩是半斤八两的两个。
徐红松扭头,别别扭扭的说出口。
炎宇嗯?
炎宇停下脚步,发出一个单字音节,让他继续说下去。
徐红松你看啊!刚刚那个表现,真是没得话说。我家那口子,对我已经够冷淡了吧!但是好歹我那么嘘寒问暖的,人家给了我回应。而你呢?
炎宇我怎么了?
徐红松你家那位,根本就不想搭理你。说一个谢谢,还是那么勉勉强强,不情不愿的。滋滋。
炎宇滋什么?
徐红松咱俩就是半斤八两
炎宇呵,那你肯定是那个八喽。
炎宇嗤笑一声,满心都是想的怎么能够把冷竹劝好。对于徐红松的调侃,他可没有过多的心思管呢?!
就这样,炎宇一言不发,而徐红松如一只聒噪的蜜蜂,不断勤勤恳恳的在炎宇的耳边唱着歌。
回到家,就听到从厨房内传来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咚咚咚的菜刀与菜板之间的抨击声。
炎宇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偷偷的在门外瞧着。此时的冷竹仿佛换了一个身份,不再是之前的娇滴滴,而是可以掌控着这间房所有物品的拥有者,可以说,她在这里就是queen。
那只惹得她不快的草鱼,早已经在她熟练的手法下,刮皮去麟,剖出内脏,成为一摊死鱼。乖乖的躺在案板上,等待着她的处置。
秦可儿蹲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剥蒜。目瞪口呆的望着冷竹娴熟的动作。拿着刀在手中转了几圈,又轻盈的在鱼身上慢慢刮下蝴蝶片,又咚咚咚的剧烈剁开鱼骨与鱼脑。
秦可儿一脸惊呆的将手中剥好的蒜放在碗中,不禁拍手称赞道:
秦可儿我滴神啊!竹,你还是刚刚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吗?刚才你切鱼的那几下不要太好看啊!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太帅了。
秦可儿你家以前不会是开饭店的吧?
秦可儿没心思的说的话,让腌制鱼肉的冷竹动作一滞。
冷竹对啊,我以前的生活环境是怎么样的呢?我之前的家庭又是怎样的?
冷竹心中对以前的事情产生了好奇,脑海中开始不断努力的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却也是徒然。只能笑着说到:
冷竹呵呵,或许吧!
模棱两可的话,让秦可儿有些摸不着头脑。毫无心思的秦可儿听到冷竹的回答,还想继续向下追问,徐红松就跑了进来,打断了刚刚的对话。
徐红松哇哦,没想到大嫂的手艺这么好呢?我今天怕是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