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菊气急败坏的下楼离开。
而楼上刚刚还是醉醺醺的男人,此时站在落地窗前,优雅的摇晃着酒杯,望着禇菊离开的方向,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
点点繁星在夜空中努力的散发着自己的光芒,而秦可儿的内心却是如同坠落的流星一般,不知道该去向何处。
而另一边
冷竹望着炎宇亦趋亦步,小心翼翼的练习,心中却是充满了阳光。
双手托着下腮,眨巴着眼睛笑着望着前方的残疾人士。自从上次因为红薯生过气之后,炎宇保持着几天都没有再和冷竹说话,这让一向话多的冷竹犯了难。
冷竹不行,今天必须说成,要不然我自己都快憋死了。
炎宇我的天!
冷竹神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绞尽脑汁想着办法想要改变现状。听到男人的粗口,冷竹不禁晃了晃头,赶紧跑上前去将炎宇扶了起来。
冷竹没事吧!练习这么久了,咱们歇一会吧!
轻轻搀扶着炎宇坐到座位上,双手慢慢掀起黑色的长褂。已经拆掉固定的竹板,膝盖上慢慢的渗出丝丝血迹,让人看了心疼。
冷竹伸手拿过一边的竹凳子,坐在炎宇的下方,轻轻的掀起褂子,将受伤的腿放在并拢的双腿上,双手轻重分明的按压着小腿上的肌肉。
冷竹我好像记得谁说过,这样按压小腿有助于血液循环,对你以后的练习有好处。
炎宇有些不自在的想要将腿收回来,却被冷竹死死地按在双腿上面,警告的说道:
冷竹别动!
炎宇我,我没事。不用。
冷竹不用个屁,都这样了。这段时间好好的恢复,对以后的生活也是有帮助的。
炎宇我,我怕你嫌弃。
炎宇吞吞吐吐的冒出几个字,冷竹有些奇怪的望向炎宇的小腿。
长长的浓黑体毛覆盖着白色的皮肤,犹如一片丛林,而借着月光细细的观察,冷竹发现丛林下是一处处坑坑洼洼的伤疤。众多细小的伤疤,或许是因为时间抚平的原因,虽然不如新伤明显,但是细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冷竹慢慢的抚摸着一处处的伤疤,慢慢的低下头在膝盖处如小鸟点水般亲吻了一下,忽的抬头笑着对炎宇说道:
冷竹没事的。这都是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去询问你之前的过往,我只想今后你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说完,又重新低下头,认认真真的按摩起来。
炎宇被这一番话说的愣住了神,慢慢悠悠的开了口:
炎宇你是什么意思?
炎宇那,那天的红薯,到底是怎么回事?
冷竹呵呵呵
冷竹我就知道,这么几天,不好好搭理我,肯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似是被抓住了小辫子,炎宇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头,手不自在的在头上抓了抓头发,想要躲避冷竹充满笑意的眼神。
炎宇到底怎么回事?
冷竹那你告诉我,当天晚上你去山里干什么?
炎宇我,我是去山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我需要的药材。
冷竹哦?采药不需要工具吗?不需要背着竹篓吗?
冷竹一番反问,怼得炎宇本来想好的言语没有办法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