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间里,一女子依靠在正对大门的单人沙发上,微微低着头,撑着下巴,姿态倦懒。
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一身黑的高挑男人。
她抬眼看了下来人,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的沙发上,又指了指茶几上摆放的已经倒好茶的杯盏。
木下晨琴请喝茶。
男人拿起茶盏放到嘴边,却没有喝下去,而是开口。
武僚拓也没想到小姐真的有能力让我从有警察看守的房间里出来。
武僚拓也微笑,终于抿了一口茶水。
木下晨琴哎,小意思。
武僚拓也那么请问小姐特意让我从房间里出来,是有什么事问我吗?
木下晨琴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咧出一点冰冷的笑意。
木下晨琴武僚先生,人是你杀的吧。
……
两个小时前。
因为未能确定出真正的杀人凶手,所以警方决定把三个嫌疑人都放到三个不同的休息室里,并安排警察守在房间门口,以此来保证安全,杜绝接下来的命案发生。
而那个时候,晨琴、柯南和服部正聚在一起讨论。
江户川柯南小琴姐,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只解释了手法但并没有点出凶手。
江户川柯南那下一步应该要……
木下晨琴我去把下一个案发地问出来。
晨琴沉吟片刻,回答道。
江户川柯南你去……?不行,那太危险了。
柯南眉头紧皱,强烈否定她的话。
服部平次也说。
服部平次晨琴小姐,我也觉得你去不可行。毕竟怎么能让女士以身犯险呢?
晨琴笑笑,说话的态度却很强硬。
木下晨琴如果我们找不到其他线索,总得要去把案发地点问出来吧。那个女孩很可能已经遇害,亦或是被凶手囚禁面临着被杀的风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得知她的下落。
木下晨琴如果不是我去,难道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吗?凶手很可能因为我是女人和对我掉以轻心,而这不就是我们所需要的一个机会吗?
木下晨琴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也不要小瞧我嘛,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他杀掉。如果不相信我的身手,倒可以让我和服部君比划一下……
江户川柯南你明知道我是……
柯南有些急了,有些话顺口而出,他又意识到,于是话音戛然而止。
木下晨琴……什么?
晨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和他对视。
江户川柯南……
柯南不语,默默移开了视线。
服部看在眼里,长叹一口气,拍了拍柯南的肩。
服部平次她说得对,确实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江户川柯南我知道。
柯南也轻轻叹气。
江户川柯南那你一定要小心点。
……
她目光灼灼,语气极为肯定,手握茶杯,纤细的手指有规律地轻轻叩击杯壁,坐姿放松。
武僚拓也皮笑肉不笑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字,对她嗤之以鼻。
武僚拓也是警察派你来的吗?小姐。
晨琴微笑,却不回答。
木下晨琴我知道你在现场放的那张卡片……
武僚拓也「打断」我可没有承认过,我就是凶手。
她依然面带笑意,毫不理会,也不计较他的无礼。
木下晨琴……卡片的背面,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印出自己[织机仙道]的称号和一朵花,而正面则是费劲心思地将大小鬼的扑克牌拼贴到一起,就是为了暗示……命案还会有第二起。
武僚拓也脸上的笑容渐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木下晨琴大小鬼……也被称为大王小王。而中文里的“玫瑰”两个字中就含有两个“王”字,所以卡片上只表示了玫瑰的一半。
木下晨琴[织机仙道]又被人叫做[玫瑰公子],因为他曾经在发布杀人预告信的时候,将死者称作“玫瑰”。而“玫瑰”既然只有一半,这就说明,死者不止一个,而是有两个!
木下晨琴我没记错的话,武僚先生曾经去过中国,所以肯定至少对中文略知一二吧。你特意想出这个日本人不易想到的拆字法,就是为了让警方不察觉出来。
武僚拓也见话已至此,也不再隐瞒什么。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又喝了一口茶,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武僚拓也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只好回答了……
武僚拓也没错,我就是杀人凶手,人就是我杀的。
木下晨琴本来身体放松地躺在沙发上,听到这句话条件反射地立马坐直,瞪圆了眼睛。
“我就是凶手,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那句话和记忆里模糊不清的腔调重叠,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连带着一些久远的画面也连同声音一起浮现。
“人就是我杀的,快逮捕我。”
男人的声音沙哑,眼睛里血丝密布,头发杂乱,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但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无光的眼眸扫过站在他面前的人,在每一个人身上都停留了很久,像是在发呆,又像在回忆。
他将一把带血的长刀掷到警察面前,以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语气说:“这就是凶器,上面就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是很重要的证物,收好了。”
“……好了,快点逮捕我吧。”
木下晨琴……!!
她突然感觉到异物进入口腔,立马回过神来。
武僚拓也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她,正把一种不知名的白色药粉往她嘴里灌。
即使木下晨琴马上就推开了他,并且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去,但是仍然有着少量粉末残余口腔被她咽了下去。
武僚拓也小姐,分心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他一口得意的腔调,阴沉地笑了笑。
木下晨琴「皱眉」咳……咳咳!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武僚拓也一些普通的药粉而已,只不过能让人四肢发软无力,最后任人摆布。
木下晨琴你……难不成……?
武僚拓也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我当然要接受了。
他面带笑意地端详她的脸和身材,像是在观赏一件艺术品。
武僚拓也不错……还算美丽的脸和身体,也算是能稍微比得上真元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
木下晨琴真元……?令真元?!
武僚拓也听到这个名字身躯一滞,然后诧异地看她。
武僚拓也你知道真元?
随后他又自嘲地笑了笑。
武僚拓也也对……你应该是知道十年前的那件事吧,毕竟当时闹得那么大。
武僚拓也令真元……她最开始姓武僚,叫武僚真元,是我的妹妹。
一提到他的妹妹,武僚拓也的情绪就不太稳定了,他的精神状态有些崩溃,一改往常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武僚拓也她那个家伙……居然死了!!还不是死在我手里,真是太阴险了。
武僚拓也所以我要让她回来,让她以最美好的样子回到我身边,然后又由我亲手碾碎她,杀死她。
木下晨琴所以你就杀了长得漂亮的上和美青和晓理一,还学着十年前[织机仙道]的手法,把她们的皮都剥了下来……就是为了……
木下晨琴……把她们拼成你妹妹的……?
她没有说完,心里就一阵恶寒,对面前的这个可怕变态的男人也一阵反胃。
武僚拓也不屑地哼了一声。
武僚拓也就她们,怎么能还原真元那最完美的身体,当然还有更多……可惜那个人因为被霸凌的时候在胸口上留了那么大的疤,少了一个人……不过正好来了一个你……
武僚拓也阴沉着脸靠近她,手里多了一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小巧的解剖刀。
木下晨琴……
晨琴瞳孔地震,立马站起,想要抬膝攻击他的腹部以让他吃痛卸力放下刀具,没想到药粉已经开始发作,她根本没什么力气攻击,就算抬起了腿,踢出去的劲也不足以让他放下武器。
她捡起桌上的茶杯,用力广义向他,都被一一躲过,最后全都落到锁住的门边上,碎得四分五裂。
武僚拓也已经钳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反压在桌子上,解剖刀抵着她的脊背。
武僚拓也小姐最开始约我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是想套出我的第二个作案地点吧。
木下晨琴……你……
武僚拓也直接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可是没有机会再出去和警察说了。
武僚拓也地点嘛……当然是在我家地下室啊。
武僚拓也晓理一嘛……人还挺好的,毕竟跟了我那么久,帮了我不少忙,最后也心甘情愿把自己的皮送给我。
木下晨琴果然是她帮你搞定的监控!……但心甘情愿是……嘶!
刺痛感从背上传来。
说话的功夫,她的衣服已经被划破,锋利里的刀刃划开皮肤,已经开了一个小口。
木下晨琴皱着眉,双手微微握拳蓄力。
武僚拓也马上……就好了,过程中当然是会很痛的,不过等忍着疼痛过去,你就再也感受不到了。
正当她想要抬手拼命扭身夺下他的刀时,紧缩的门突然被人用蛮力踹开。武僚拓也扭头去看,但还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就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脑袋。
木下晨琴(瓷……瓷片。)
额头上的鲜血直流,挡住了他的视线,晨琴趁机发力,忍着刺痛扭身推开了他。
那人也掐着时机,又扔了一块瓷片,不偏不倚打中武僚拓也的手腕。他脱了力,解剖刀从他的手中掉了下来。
晨琴跪坐在地上,努力保持意识清醒,想要看清来人的样子,谁知药效和伤口的痛意一起发作,令她浑身发麻无力,眼前一片漆黑。
只听见“咔”的一声,像是手铐落锁的声音,紧接着是朝自己走来的脚步声,而后,是一个男人关切的声音传入耳朵。
男怎么样?你还好吗?
男人搂住她软绵绵向后塌去的身躯,凑到她耳边问。
晨琴意识混沌,根本听不清他讲了什么,自然也无暇辨认他是谁。突然她猛然想起什么,摸索着从胸口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东西。
她伸手想要递给他。
木下晨琴……录音笔。
男人只见她的手晃来晃去,把录音笔抵到他的腰间。
男……
男你还真是……
他接过录音笔,先把她放到长沙发上,然后“叮叮咚咚”地布置了一会儿才走回来,将她打横抱起。
男虽然很抱歉,但是我们不能在这里处理伤口。
男所以请忍耐一下吧……晨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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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学习(作者)当当当——本案终——
我爱学习(作者)终于写完了……那就不更番外了吧(不是
我爱学习(作者)好的我还是会更番外的呜呜呜但是请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