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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无言泼墨山水下笔尖温柔卷纸,提笔是深处的思愁,画卷的女子是美怎么都形容不够的。
徐凤年“怎么都描绘不出我的小蝴蝶的绝色。”
红豆生南国, 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
徐凤年“入骨相思知不知,我想我家小蝴蝶了。”
那小麦色的手腕上是一串红豆环绕着,在衣衫褴褛与尘土之间它是完整与鲜艳夺目的。
剑九黄“这画的真不错,就是…害~”
剑九黄“美人骨,世间罕见。”
老黄他只是远远地一瞥世子妃却被惊鸿了许久,混沌之中红颜祸水最为致命啊。
徐凤年“画卷烧了吧,走了。”
青山绿水处,一老一少结伴同行,数千里归途,落魄成逃荒难民。
尽管落魄,他与马夫老黄苦中作乐,甚是悠哉,“咕噜咕噜”两人的肚子同时响了起来。
剑九黄“世子,前面有地瓜,要不咱们……”
徐凤年衣衫破褛,手无寸刃,这偷瓜没偷着,到头来还要拱手赔马,刚烤的地瓜还让老黄独吞了,饿的肚子快瘪了。
正打算和老黄上游,抓几条鱼,填填肚子。
直到一伙“马匪”疾驰而至,才令二人有所警觉。众人在破庙内休整,扬言要活捉北椋王嫡子,正是没有画像可供参考,沿途所遇年纪相仿的男子都不放过。
而此刻,徐凤年宛如困兽,供人试探。领头笃定北椋王嫡子必然习得武艺,可偏偏徐凤年毫无内力,反应迟缓,确实很像普通难民。殊不知,徐凤年一眼瞧见西楚军旗,心中恍然大悟,于是佯装楚人声泪俱下,感叹亡国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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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远地的苏璨西听到这则消息,被徐渭熊唤来画像。
苏璨西“画徐凤年?”
经历三年时间洗涤着,那妖艳动人心魄的脸上多了几分清冷与易碎感。
白色的纱裙绣着淡青色的花纹,精致的绣工是多么不凡,白色的丝带束住盈盈一握的腰身,冰肌玉骨,丹唇皓齿,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无悲无喜,宛若断情绝欲的仙人。
徐渭熊轻叹一声,放下自己的茶杯,指着一旁已准备的笔墨纸砚,示意直接开始作画。
苏璨西“姐姐,这是何意?”
徐渭熊“徐骁让你画的,无需多言。”
徐渭熊说完起身直接离去,那属于她的茶香也离去只留下苏璨西一人待在屋内,这也暗摆了不画不让出门。
苏璨西“不就是画画吗?我可以的。”
脑海里思绪着徐凤年的模样,笔头一戳一戳着,好像有些迷糊了。
许久见黄昏了,这才开始动笔,一笔一画的勾勒出记忆里徐凤年的模样,不知为何失魂落魄有几分,白衣留下余温。
看着窗外的野间红尘,星河滚烫着,深庭院的女子深深几许,不若柔情似水。
徐渭熊“过几天你想回去便回去吧,三年也快到了。”
苏璨西“我觉得在这也挺好的,绿水青山。”
徐渭熊“但…不行。”
苏璨西“我明白了。”
重回北椋这是必选题,重新回到徐凤年的身边做他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