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约瑟夫·拜伦娜斯,刚正式毕业的我又来到了学校,这里是恩培尔音乐学院,是一场富人聚会。
我的目标很简单,找到托哲尼瀚的证据,并且监视他。
床上,我回忆起当年的高中了。
床上的我在看书,寝室里其他七个姑娘也都有各自的事情,安娜在和韩熙然聊着在足球队的日子,她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给她加上了一种神奇的魅力,米拉和妮卡两个人去洗漱了,张清月和娄心怡迷上了俯卧撑,还没有熄灯,周芹雪企图睡觉无果,起来聊天。
“咱们约瑟夫姐姐,又在看书啊。”
“嗯。”我不太想回答,毕竟书挺好看的。
“话说你们以后做什么?”周芹雪突然发问。
“我?我想去当兵,去找我姐姐,我哥哥,我叔叔他们。”张清月边做俯卧撑边说。
“我陪你?”娄心怡突然来了一句这话,“反正我不怎么想去大学。”
“我也是啊,我不想练球,我想做点别的。”安娜也加入了话题,韩熙然在床上,一言不发。
“J姐还在看书,上堂课?”米拉拿着盆子走进来,看着我。
“哈哈,我被知修鸟叫网左网左的,给整怕了。”我戏谑地回答。
“你起外号的本领是真的很强啊,话说整个问题,有个右翼问我,如果我们的想法真的万无一失,为什么还有监察委?”
“因为监察委不是来监察信仰的,是来监察是否有人失去了信仰,不过我觉得,内部外部问题一样重要,内部敌人就像卡尔玛台一样。”
“那,我们以后一起当兵,你当个政委?”张清月突然问了一句。
“我还没想好呢。”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我要修计算机工程。
但后来,放出的情况,国家不容乐观。
邪恶的卡尔玛台通过“恩培尔艺术学院”来建立文化输出,文化输出让瑞帕布列克亏损。
“他们为了偶像,不顾一切,没人知道信仰是什么,只知道它的名字,而什么也不了解,约瑟夫·拜伦娜斯,你不仅要促进生产力发展,也要促进和平,直到这是一个没有小学没毕业而在网络上张牙舞爪的有神论者攻击无神论者,直到没有种族划分,直到没有压迫。”我于是把那个志愿,变成了警校。
我听着约瑟夫的演说,随后又是一条新的演讲。
“我是安娜·斯特罗尼,斯特罗尼家族的最后一个人,从我的曾曾祖父,AR斯特罗尼开始,我们就投身于国家高层工作,到我父亲那一代时,世界变了,我的家园被恩培尔的保皇派和资产阶级们蛊惑着可悲的种族主义者抢走,他们把我们关进监狱,杀了我们,最后,我们家里,只有我逃了出来…………我并不会寻求他们虚伪的原谅,我只要卡尔玛台家族灭亡,那些追随他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也不会成为种族主义者,他们当中的左翼,右翼区分开,我们的敌人很明显,是卡尔玛台和他的拥护者。”
幸亏有这样的演讲,我至今仍处于班里的异类,和拜金主义格格不入的异类。
我记得最后和寝室里的朋友们联系时:
“喂,拜伦娜斯,你成功考进科技学院了吗?”
“没有,我改变主意了,这个国家需要生产力发展,但如果没有稳定环境保障的话,一切都不可能,而为了这个稳定环境,我们需要英雄,不止一个的英雄,而是千千万万的人民英雄,在我赢得良好环境后,我再为了生产力努力吧。”
我依旧处于那些资产阶级鄙视链的最低端,不过我不在乎,我试图通过资产阶级的贪婪这一点来让托哲尼瀚来自栽的计划,似乎卓有成效。
我用古安德尔语唱了«工人坎达»,成功引起轰动,没人听得懂安德尔语,这些自诩学霸的人可能连一道三角函数题都够呛了,但即使这样,他们依旧认为自己很聪明。
下课后,托哲尼瀚找到我,随后花了八万宇宙币买了那首歌的歌词,我只给了他音译版本。
随后,一首极为简单的歌,上了热搜,几乎没有旋律,只有听不懂的歌词。
我随后退学,回到瑞帕布列克后,向恩培尔举报了托哲尼瀚歌唱与工人阶级有关的歌曲,他们两百年前,还在用我们的歌吸引我们的人,现在,又在禁止我们的歌,哈哈,这群人,真是讽刺。
此时,某人已经在一家公司内工作,这曾是他的公司,随后,拍卖会上被卡尔玛台公司买下。
随后,他来到这里混口饭吃,骂着老板不人性,却忘了,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老板。
他只能摸鱼,没有多少知识的他,其实只是在跑腿。
他的同事,有人跳楼了,随后公司加了防盗窗。
他曾经试着破开防盗窗,一年后,他成功了,他正要跳出去时,却绝望地发现,这外面,还有一层透明材料的栏杆。
他随后被开除了,一个天台上,他犹豫不决时,下面的那些人已经在看戏了,打赌他会不会跳,大喊“你跳啊!”。
他脑中随后蹦出来了一个词:“流氓无产者。”。
他跳了,砸中五个人,其中三个不治身亡,而围观者过多,场面混乱,甚至造成踩踏。
托哲尼瀚可能没了,但其他的托哲尼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