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被它们啃的不剩什么东西了,有的腐尸因抢不到肉和骨头,干脆就直接趴在地上疯狂的舔舐流出来的血液。
突然笛子声越来越远,声音越来越小,满脸血液的腐尸猛地回过头,拼了命的往回跑去,烟雾也越来越小,慢慢的褪去。
白起看了看王斌,他知道这个迷雾,只是会让人产生幻想,是人心渴望的梦一样,当人们陷入美梦是,腐尸会把他们撕碎,掏出他们的心脏,砸碎他们的脑袋,掏出他们的肠子,舔舐他们的鲜血。
但是那个笛子,不好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发现他和王斌。
白起叹了口气,给王斌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这样他能更舒服点。
“哎呀哎呀,小白,你好漂亮,人家好喜欢”,云城被啃的惨不忍睹,骨连着骨筋连着筋。皮肤和肉也慢慢的补起来。
惨白的骸骨上也长出了肉,随后云城拍了拍身上的灰,又到了白起面前,贱嗖嗖的调侃到。
“滚”白起看都没看云城,
“得得得,我走,不打扰你们俩恩爱了”随后云城一跃而起,飞到了最高的枯树上面,像在云城小区一样,好好的挂在哪里,幻化成鲜红的三个字“好寂寞”。然后闭上眼睛去睡觉去了。
随后三人就在此休整了一晚,因为他们知道,那种腐尸一晚只能出来一次。
吹笛子的那个人,再怎么也打不过白起和云城。
夜幕很静,很轻,能听清的是王斌轻轻的呼吸声。
第二天早上王斌伸个懒腰,“啊唔,好舒服啊”,
“啊,我怎么,怎么,躺在你的怀里”王斌又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回事,明明昨天,昨天发生什么了,
逃出云城,一路向西,进入枯树林,额,然后,艹,老子断片了。
“王斌,昨天睡得可好”,白起声音低沉的问道。
“嗯嗯。好得很,哎,小白你怎么脸色这么差,这么大的黑眼圈”,王斌边说边要去摸白起的黑眼圈,
手快要触碰到白起时,白起一把抓住王斌的手,王斌有些愣了。
怎。怎么了吗。我我,没得罪他啊。
“怎么叫我小白了”
王斌被白起盯着有些脸红了,
“哎呀,小白顺口嘛”王斌牵强的解释道。
“是因为昨天某人一直叫我名字”白起松开王斌的手,站了起来,腿都被王斌枕麻了,
“啊,那,这。一定不是我”王斌张牙舞爪的,脸色涨红,怎么可能,这,难道是我。不应该啊,我我我,啊啊啊啊我以后怎么面对小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