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Peach blossom wine(桃花酒),是一瓶“假酒”。哦,不。或许现在,我该说我叫花崎皎月,是帝丹高中二年B班的一名来自神奈川立海大附属高中的转校生...没错,你没看错,就是那个有幸村美人的立海大。明明有着我的名字和部分人设,可怎么她看起来...就那么...苏?
咳,好了,言归正传。
话说先前因为某些方面的误会而导致我又被迫死了一次...不过从某些方面来讲也不失为一次因祸得福(只是吓惨了小兰和园子)。
不管怎样,至少我从工藤他们的转述中得知我确实是死了一次。虽然不排除进入假死状态的可能性,但在他回来前,小兰她们确实是没有摸到我的脉搏的。
不过在我又一次醒来后,已经是第四天的深夜了,这就不得不说某位大侦探直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是多么有先见之明了。
而现在我正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
该怎么说呢...其实是因为我现在...咳...和某位大侦探还有他“未来的老婆”正十分尴尬的走在一起上学的路上...若是要问原因的话那就只好从前一天晚上我醒来之后说起了。
______
屋子里很暗,暗的让我想起来身为Peach blossom wine(桃花酒)时的一些不好的记忆,再加上脑海中有多出的第三个人的记忆...总之我现在的感觉很糟糕......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成了一件对我来说较为宽松女士睡衣,许是小兰看不过我因为一直躺在床上而显得皱皱巴巴的黑色衬衣,就帮我拿了一件她的睡衣换上吧,不过我现在却没想那么多。
我强压下心底的那一抹来自桃娇娇(桃花酒)心灵深处的恐惧起身下床,就这样赤着脚推门而出了。
许是因为是深夜的原因,屋子里显得格外寂静。
可这对于此时的我来说确实格外的恐惧。
因此推门而出后我便后悔了。
今天没有月亮,连星星都很少。
我不知道这座房子的布局,而且到现在我也就只知道我睡了很久的房间、一间近似仓库的客房,和客厅的位置而已。
那我该去哪呢?又能去哪呢?不顾一切的跑出去,还是默默的退回去?
浑身的力气仿佛在冲出门后就全副消散了,我无力的靠着背后的房门滑落了下来,手臂抱紧双膝,将头埋在臂间,不敢多做动作。
我害怕黑夜,尤其害怕这样宁静且没有一丝光亮的黑夜,要是在往常最多就是在睡前锁上房门,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再在枕旁放上一盏夜灯,对付对付也就就着恐惧而睡着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有些不一样,桃娇娇有很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完全封闭的房间,让她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若单是她或单是我也不至于如此,至少可以压制下来让别人发现不了,可是...偏偏现在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了啊喂!
我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听见了一声熟悉至极的少年音。
“小姣?”
我身体轻颤,却仍不敢动弹。
对面的少年停下了脚步,微微柔和的灯光照在我的身上,我不由得稍稍松了口气。
“花崎,你怎么...”
我不知道他是想问我是什么时候醒的,还是怎么会在这里,亦或是两者皆有。可眼下,我也没法去想其他的。
“那个...工藤君,”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我们可以...先去你的房间吗?”
这次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犹豫不解和疑惑,可我却没解释那么多。
其实我之所以不愿意回去有三个原因。一是那个房间里的窗户离床很近,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二是那间屋子里的东西放的有些密集,让我有些喘不过气;三嘛...就是之前说的两种害怕有个人陪着会好很多......不过这些实话我不敢一一列出来说给他听就是了...当然我想就算不和他说,他也应该能猜到一点...
他犹豫了半天,许是见我状态不对,最后竟是答应了...所以我所准备的如果他不同意就死皮赖脸的跟着他战略竟然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______
我坐在地板上,背后靠着床,却保持着先前的动作。而某位大侦探则坐在我旁边的床上(虽然我们中间隔了段距离)。
而此刻,我不由得为刚刚的鲁莽而微微后悔...
因为...
就算是因为恐惧,可就这样要一个(他自认为)只和自己见过几年的人带自己去他的房间...怎么看都是蛮失礼的吧...!
完了完了初来乍到,就给人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让人以后该怎么看我啊!!!
“那个,花崎...”
见我看向他便继续道:
“如果你有什么心事...不介意的话...不妨和我说说?”
有些事,我倒是想说出来,可关键是即使我说出来,他也是不会信的吧...
“可是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会信呢?”
“...”
唉?唉?唉?我说了...什么么?!!
许是我一脸懵(黑人问号)的状态,不知戳中了他的什么点,只听他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
“噗...咳咳...果咩内,花崎桑...只是我似乎忽然间发现了你的另一面...有点小感慨而已。”
听着这毫无诚意的道歉,我不由得心道: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你的愚蠢愉悦到了我’?对不起,我感到有些惶恐。”]
见我神色渐渐凝固他又道:
“咳...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
实话说,我快被自己蠢哭了。
“啊...”我似是自暴自弃地说道:
“其实我对那个组织了解的也不多,而且严格来说,我成为所谓的Peach blossom wine或者说是Cointreau(君度)也只是在最近才成为的...当然还昏迷了那么多天....”
“而且,我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明明刚刚出了车祸,可却莫名其妙的醒来,之后又莫名其妙的站在那儿成了什么杀人组织的一份子...虽然是卧底的那种...但之后又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枪...”
“就是现在,我的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就好像莫名其妙的被人放进了什么东西一样...”
说完,便复而将头埋在臂间,说什么也不肯动弹,半晌有闷声道:
“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信的,毕竟...这件事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是假的吧...所以你还是把我当做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然后交给警方绳之以法好了...”
本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来说出的这番话,可却没想到......
“不...我信...”清爽而有带有莫名熟悉感的少年音传入我的耳中,但换来的却是我蓦然起身后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然后以震惊加疑问的声音。
“什!为什么?在你的立场来看明明更像是我在胡说八道的吧...”
“嗯...”见眼前的少年似是陷入了沉思,我不由得有些失落的重新坐了回去,可他见我这般动作却又是嗤笑一声说:
“那个组织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而且按照你的话来说似乎还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魔...”
“可是你明明蠢得三两句话就让人轻易把话套出来了,还差点自己被自己蠢哭...”
“你!”我愤愤的转过身去,似有一种不论你说什么都不理你的架势,可却听他继续说道:
“还有啊...如果你真的是你自己所说的‘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那么那天你其实是没有必要救我的吧?”
“是因为...咳,只是顺手而已...”
“而且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再结合那天你们的谈话理智的分析一下...那么显然:你所说的‘杀人狂’其实就是那个Gin口中的Peach blossom wine吧?而你应该只是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她,且认识她的人也似乎将记忆转移到你身上了。”
见我似是仍有不解便又说道:
“除去不可能的因素,留下的不管多么的不合情理,但那一定就是事实的真相。”
“这是福尔摩斯在《四签名》中说过的话...我一直都有记在心上。”
我别别扭扭地转回身去,脸色微红,
“内个...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我又将头埋了回去。
“不用谢,准确的来说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向你正式道谢呢...”
“这不一样......”我喃喃道。
“怎么会不一样呢?话说回来,花崎你是...喂...花崎?”
许是一直以来的担心,忽然间放下,我竟然......就这样在某位大侦探的房间里睡着了啊喂!
我真是...蠢哭了...不过这件事要是可以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的闺蜜炫耀炫耀...虽然她可能不会相信就是了。
______
所以,当第二天一早我发现自己在他的房间里醒来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当然...那天晚上只有我在那而已...(想错的人去面壁)
至于后来他给我的解释是:我好不容易克服恐惧睡着了,我们的房间离得又有些远,怕弄醒我,所以他就去他父母的主卧睡了一晚...虽然他说是怕弄醒我,但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懒得把我弄回去而已...好吧确实有点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