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画已经不在她的手中，手中的锤子已经掉落在她的脚边，地面上它只见到了锤子唯独没有见到那副画。
他低沉着头喃喃自语道：“前世这个时候的你手已经受伤，那时的我不但没有为你的手受伤心疼，而是为了那副画坏掉冲你发脾气，对不起...”
他心生无尽的悔意，这一世的他多不想伤害她，可是系统的规定不得不让他去做伤害她的事情。
他的脸立马变了，紧握着拳头低沉着头，像是心情很难过又很生气的样子，声音也开始变得听上去不再那么温柔。
刘佳佳看着他，只见慕凌斯猛的抬起头怒瞪着他，他的双眼红红的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她被这个眼神给吓住怔在那身子不敢去动弹。
他的声音低沉怒喝道：“画呢？画在哪呢！？”
慕凌斯如此愤怒的声音使她很害怕，不是真正的怕他，而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被家长批评教育的孩子。
她一直低着头看着踩在脚下的那副画，只见那副画被砖头砸个稀巴烂，整张画像无一完好的地方。
她这才知道脚下的画像对他很重要，认为这副画不仅对他重要，画像里的人对他更加重要。
之前做什么他都没有生气，吼他没有生气，甚至将他的手扭脱臼也没有生气，唯独这幅画坏掉他的情绪才会如此激动。
她低着头眼神闪躲不敢去直视慕凌斯，捏着小手吞吞吐吐道：“对...对不起，画像已经...已经坏了...”
此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拳头也握的越来越紧，双眼看上去越来越红，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她走来。
“坏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她神情慌乱的向一边挪了几步，立刻弯身捡起破掉的画像，那画像看上去已经烂了几个大窟窿，原来的美貌女子画像已经看不到脸，只能看到穿着衣服的身子。
完了...画像已经损坏的不能看了，慕凌斯会不会因此讨厌我...
她颤抖的双手拿着那副坏掉的画像摆在慕凌斯的面前。
他停住了脚步抬起头看着这副画像已经毁成这个样子。
抬起了手想要打这个不知好歹的凡人女子，扭枯着脸怒声吼道：“你可知这副画是...”
他抬起头看着她的手被砖块砸伤，到嗓子里的话咽了下去，没有讲出那副画对他很重要，那已经抬起的手就在这时停顿在那。
刘佳佳看着他双眼瞬间湿润，所有的委屈在这时再也绷不住，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那颗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溅起一个小水花。
她的声音听起来极其哽咽，哽咽到让人心疼。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她的解释他信的，只是面对系统的规定不能改变未来，如果不按前世的经历走下去的话，后果非常严重并不是拉入黑名单无法进行穿越时空，而是代价太大了。大到关系到整个修仙界，就连平行世界都会混乱不堪影响到每个时空的安宁，规定穿越者必须遵守。
他低着头小声的道：“对不起...”
那个巴掌重重落在刘佳佳的嫩脸上，当那个巴掌落在她脸上的那一刻，慕凌斯的心情并不比她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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