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的吃着玫瑰鲜花饼,眼里含着泪,这些都被沈少珩看在眼里。他以为是她的伤口又疼了。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看着他那一副关心的样子,温莱晚一时没忍住眼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砸在她苍白的病号服上。然后使劲的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看他那一副故作坚强的样子,沈少恒忍不住开口到。
她抽了抽鼻子:"我没事,就是好久没吃鲜花饼了,有点想这个味道。"没有戳穿她那牵强的解释。他就那样静静的陪着她,坐在亭子里,看着她吃鲜花饼。
吃过几个后,温莱晚拽着剩下的几个鲜花饼:"这些我留着以后吃,不能浪费了。我们走吧。"说完,就上前主动挽着他的手。他也没有说些什么,就那样陪她朝病房方向走去,夕阳将两个人的身影拖的老长,然后拽在一起。
"这好像不是去病房的那条路啊。"温莱晚莫名其妙的被带到另一条路,她看着不对劲的路线疑惑的问他。
"我把你的病房换了,那边的环境更好,你可是温家的大小姐,还是未来的周少夫人,怎么可能委屈你。"轻描淡写的说完。他总是能想到这一茬,她是周宇昂的未婚妻,是自己的仇人。说来也是可笑,就算她生命垂危之际他也没忘了那些仇恨。
那些,是他这一辈子的屈辱,也是他一辈子都难以遗忘的心魔。
"对啊,我可是未来的周夫人,以后哥哥你还是要把握分寸为好。"说罢,便松开了挽着他的手,眼里的失落一览无余,最终还是回到原点,她也明白那些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现在也是时候打破了。
这一刻,她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是他给自己温柔可是就在几天之内他们的关系就回到了原点。她在他编织的陷阱里越陷越深,最后被他亲手推入了万丈深渊。
"我们可是兄妹,你忘了?当初可是你死缠烂打要认我当你的哥哥,那现在兄妹之间亲密一点又有什么问题吗?"挑着一双鹰眸一脸不屑的看着她,他还记得当初是这个小丫头哭着喊着求温志川收他做义子,他本来是不想答应的,那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耻辱,认仇做父,这简直就是一种屈辱,可怜他当年势单力薄不足以对抗温志川,要不然,他怎会如此?
很理所当然的把她的话当成对自己的嘲讽,温莱晚,你想嫁了人就甩了我?不可能,除非我死。
"那我可真是后悔引狼入室。"一脸云淡风轻的说完,沈少珩倒也没生气。他一脸无所谓的笑到:"说起来我还真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的计划怎么会那么顺利?"
"你的计划就是要杀死我爸妈?"颤抖着问她,一直到现在她也不想往那方面猜,虽然真相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可她还在自欺欺人。
"不然呢,我巴不得他们一个个下地狱。"无比的愤怒激红了他的双眸,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是怎么过得吗?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无法从那黑暗的深渊里走出。
"所以,爸爸妈妈是你杀的吗?"她就是想要一个结果,她希望不是因为那样她过得了心理那一关,她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一丝希望。可是如果是他那么她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不在乎,那么她的人生无非两种选择,要么他放过她,她孤独终老的过一辈子。要么她也去死,结束自己这悲哀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