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许多的文人墨客都有自己的理想生活,并且为它努力拼上自己的全部,不论成败,而今在我的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方向,这个方向就是追随于自己一生的光亮,努力赶上它并与之同行,我的心愿说简单却又不简单,为农民阶级说话,说实实在在的真话,这个世界对于弱势群体太不美好,我想为他们尽一份我的绵薄之力,我知道可能这有些荒缪,但对于我所热爱的我愿意摔得头破血流,可谓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在哪里跌倒就在哪站起,最后送大家一句话———,为理想为生活吃一点苦当你享受其中时,你就成功了大半,就到这里谢谢。”
陈述匆匆说话,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持续了很久,江依白的脑海中还放着他的回音,磁性的嗓音让她有些恍惚起来,做为第一位发言的学生代表他此刻正朝他们班级走过来,一步两步越来越近,不知怎么的江依白内心越发紧张,该死她忍不住骂了句,没办法她想到了个好办法,就是有点费力,彼时她使劲掐着手心的肉,痛感也无法沁透大脑感官,她狠下心来使劲全力酸痛袭来好歹是有了一点效果,脑袋逐渐清醒过来,江依白手抚着胸口,心里感叹着还好。
不过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她从小有个怪癖,坐板凳不是很习惯坐全部,每每都是只占其五分之一,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一下子没注意到失去了平衡,她急得喊了出来:“如堇,拉下我,不料话筒背景声太大没听见,眼睛闭着嘴巴迎接命运的审判,她闭着眼睛,却感觉身体好像轻飘飘的,像泡在加了氦气的气球上。
睁开眼睛,她激动得差点心脏骤停,陈述歪着头看他,往下一看陈述轻轻牵起他指尖,扶她坐下,江依白有些颤颤巍巍得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形象,陈述撇过头看了她一眼开口说:“别搞了,这样~其实也很好看,他停顿了下,江依白捂着嘴巴深呼吸,等调整好回问他:“怎么坐我旁边?不行?陈述露牙朝她笑,江依白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挺像个讨人厌的跟屁虫,陈述不生气,他开口问:“我其实觉得学校算我也有些人气,女孩子挺喜欢我,不过我看你倒清心寡欲的,好像十八出了家。”
江依白被逗笑了,她一口回绝说:“那当然,我不是没眼光,可不是那种庸俗的女人,陈述只是鼓掌不说话,江依白想了想问他:“刚在台上看你还颇有些书生样,说了那么多,你理想是什么?我倒要看看陈公子的梦想有多伟大遥不可及?陈述邪笑着向她眨眼:“你夸我就直说嘛,他脸上有了丝幸福的洋溢,江依白摇头坚定得说:“不其实我想说你是斯文败类的代表作。”
陈述嘟了嘟嘴,仰着头说自己生气了,江依白眨了眨眼睛回:“无所谓,一边气着,别打扰我看舞台的兴致,风吹落叶沙沙作响,陈述在叶子亲吻大地时说出了他心愿 ,大灰狼和小白兔,我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