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玉佩,江依白迟迟不相信陈述就是当年的小男孩,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江依白慌忙中把玉佩塞进了自己口袋,听向丝语讲课。
向丝语讲课讲到一半,听见外卖叽叽呱呱的声音顿时恼羞成怒,“大家先背诵陋室铭,熙熙攘攘的声音在教室响起,“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江依白无想读书,忍不住打开后门想看看陈述在干什么。
“多大个人了,还不让人省心,浪费大家的时间教你们,可长点心吧,向丝语说着看向陈述,见他乖乖巧巧站在那面壁思过,微微一笑,下一秒,变脸变得比京剧还快,看向胡逸天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用教尺措着他的脊梁骨,让他好自为之。
向丝语见陈述老老实实,让他进来下次注意点就行了,胡逸天不满在一旁嚷嚷怎么望了自己,陈述看都不看他跟老师进了教室,几个吊儿郎当的兄弟,替他打抱不平,江依透过门看见陈述进来了,慌忙之下一推拉过来把门关上,手却不小心被压了下。
陈述见江依白还帮自己做笔记,感动不已 ,江依白小声得想辩解几句,拿知陈述根本不给它说话的机会,以为是她自己不好意思,心里更高兴了,活生生的话,只得咽了回去。
思谋许久,江依白冒着被老师发现的危险,提前拿出一张草稿纸,怕一会儿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陈述,你是不是陈述?呸呸呸,话刚刚说出口,江依白就意识到自己出大丑了,低着头不好意思,但要是今天不问个清楚,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江依白猛地抬头,硬气得看着陈述摆摆头说:“陈述,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眼看自己的事情就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陈述懵了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应对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咱俩这么好的交情你说是不是,陈述心虚的看了眼她,江依白不理他,自顾自的说起来:你是不是…… 是,陈述抢着回答没曾想自己这么一来就实锤了。
江依白试探性问道:“你是不是就是以前沟沟村的那个小男孩,陈述听后猛松了口气,还以为她发现自己喜欢她这个事情生气了要和他绝交呢,但她怎么会知晓自己就是……?
陈述想到了什么,慌忙拿起书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再转头一瞧,江依白看着他说:“在找这个吧,事已至此,陈述不得不把实情说了出来,“你想的不错,我就是当年那个小男孩,当时的突然离开我很抱歉,因为我父母经商的原因他们想去大城市发展,我当时很不高兴和他们大吵了一架,那天你也知道在下雨,他们逼迫我说如果不按照他们的规矩来就离婚,我也没有办法,只得由着他们走。
陈述说完低着头,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见她迟迟不说话,大着勇气抬头才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和早上一样的眼神,那么清澈那么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