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鹤丸国永和髭切的一阵玩闹,因为迷路而紧张的气氛也放松了不少,所有刃都各自散开,一边找路一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或者吃的东西。
“所以为什么时间转换器要到一定的区域才能用啊。”鹤丸国永小声吐槽着,抛起手中的时间转换器,又接住,然后悠闲的跟出来散步一样寻找食物。
食物食物……哪里有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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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迷路,所有刃都不会离开聚集地太远,如果找不到同伴又迷了路,那就不是故事,而且一场事故了。但是鹤丸国永是谁?他那种专门搞事的刀,肯定是与众不同的,他还偏就走的远远的。
当然他自己也怕迷路,所以沿路在树上用刀划了一些记号。
要是真回不去,他这只鹤就真的变成野鹤了。
扒拉开枝枝叉叉的树叶,从草丛里跳出来,呸呸呸了几下。
“呜哇,这个森林可不是一般的大。”鹤丸国永弯腰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和树叶,后抬脚又准备往更远的地方走,但是他动了动鼻子,在新鲜的空气中混杂的血腥味拥入鼻腔。
血腥味……?有人?还是刀剑付丧神?亦或者是动物?
情况不确定,鹤丸国永也知道自身的隐蔽不高,于是他在回去找刃跟自己去瞅瞅两者之间徘徊。
当然他最后还是选了自己去瞅瞅。
鹤丸国永跳到一棵较为粗壮的树枝上,顺着血腥味的来源处过去。
白色的人影跃动在树枝上,速度虽然不快,但相较于常人,也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树叶沙沙沙的声音从未停止,而太阳已经落到半山腰了,橙红色的温柔的光芒撒在地面上,为茂密的森林平白增添了几分可怖。
周围仍然暗沉一片。
没多久,鹤丸国永已经感觉到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快到了吧,他分神想到。
那是一颗高大的树,和周围的树是一个品种的,但它就是宛如鹤立鸡群一般显得高大和格格不入。
源头就在那里。
鹤丸国永蹲在树枝上,凭借着粗壮的树干掩盖住自己。
悄悄探出头,往地面上看去,顿时,鹤丸国永瞪大了眼睛。
地面上那个躺在树下的人分明也是鹤丸国永,只是他浑身漆黑,跟纯白的鹤丸国永形成鲜明对比。森林阴暗压抑的气氛搭配上落日余晖,让鹤丸国永有一种,他在下坠,我却救不了他的感觉。
无名的压抑与悲伤涌上心头。
他的同体,是处于暗堕状态的。
衣袖那些没有掩盖住的,纵横交错的伤疤,连睡觉时都紧皱着的眉头,手中死死握着的染血的太鼓钟贞宗,无一不在彰显着“最坏”的存在。
鹤丸国永觉得心里压抑的紧。
时政很垃圾。这不是他第一次意识到。
在某个地方,也有着过的生不如死的刀剑付丧神。
人类的恶意源源不断,贪婪滋生腐败,欲.望以折磨他人来宣泄,弱小以欺辱比自己更弱小的人来放纵。
一件件一桩桩,源头皆是审神者。
然而时政因为审神者十分稀少,刀剑却是量产,放弃了拯救付丧神,任由有血有肉的付丧神被折磨,被碎刀,被伤害。
连鹤丸国永自己都不知道,光什么时候会出来。
他有一个很好的主殿,所以他等的起。一年,两年,三年都可以。但是有刃等不起。
……
算了不多想了,还是快点回去吧。
鹤丸国永又看了眼那个躺在地上的【鹤丸国永】,还是离开了。
暗堕的刀危险系数不定,他不想把这种定时炸.弹一样的危险带到本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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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啊这,今天考试,没作业没事情,于是就来更新了。
作者是以另一个鹤丸国永的视角来写的。
作者嗯,既然我写了他,那就一定会在遇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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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