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近些日子写文章也颇得心应手了些,有时竟能做出令韩非也赞叹的文章,韩非便是再未有用桃木棍抽他的想法,再加上这人本来口钝,也未再提那日的事。误会也就疙疙瘩瘩的落下了,这对李思竟还是好事,相信了自己有个系统不会过的太惨以后,日子还真过的滋润了些,倒是韩非,李思越看越顺眼,想起这小伙子的结局似乎是死在自己手里,李思不由得一阵难受,他是个重情的人。
大概是月圆之夜的缘故,这种时候人总会有过份强烈的倾诉欲,李思凭着原主所剩无几的记忆翻出所藏的酒,酒这种东西,向来不能在稷下学宫见光。
他与韩非两人推杯换盏喝得满面通红,李思酒量极差,酒方下降了不到半坛便晕头转向,拉着韩非的袖子不让他走,泪水涟涟的要他带自己玩旋转木马,又猛然凑到他面前,打了个悠长饱满的酒嗝儿,韩非倒还清醒些,也被酒气冲得上身猛然后撤,李思眼中的韩非已出现了重影。
“公子,日后不论何人为何命你去秦国,你都千万不要去。”
“斯兄你定是喝得糊涂了,非乃韩国人,又怎可能去秦国?”
李思眼皮开始上下打战,摇摇晃晃就往屋内走去,被韩非一把拉住袖子,顺手抓起旁边木桶中的葫芦瓢舀起一瓢凉水就扣到李斯头顶。
“斯兄!断不可让旁人嗅到你一身的酒气。”
李思倒也是清醒了几分,头发湿淋淋的贴在头皮上激起他一股子无名火,但人小伙子又是好心,不可能再把他塞进桶里。
韩非啊,口吃不代表你直接采取行动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