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听说过。”山茶回答道。
“哦——没什么事了,对了,你喜欢吃糖葫芦吗?”木未离又问道。
“喜,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山茶的脸颊两旁一直在流汗。
“我这里有一串顺路买来的糖葫芦,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木未离从身上的储物袋里拿出一根被白布包好的糖葫芦递给她。
山茶看到之后,脸色又白了几分,几乎能与白雪娉美了。只是这种白,是毫无生机的白。
她接过糖葫芦,却迟迟不肯下口。长期和毒药接触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根糖葫芦上下了毒。而且是她师兄的毒,她根本解不掉。
“怎么了,这糖葫芦有什么问题吗?”木未离慢慢的握紧了剑柄,只待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时能出击。
“没,我只是一时间没想好怎么下口。”山茶听了她的话后,最终还是决定豁出去了,反正不吃也是死,吃也是死,还不如搏一把,到时候去找师兄要解药。
她这么想着,吃下了一口糖葫芦。
木未离见了之后,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
“你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便不等她咽下糖葫芦就转身离开了,还帮她将门带上了。。
“不行,得赶紧传书给师兄,木未离起疑心了。还有,解药。”山茶想着。本来这几天便是师父种在她体内的蛊虫不稳定的时候,谁知道,她还吃了不知名为何物的毒药。
待她写好之后,偷偷来到后院,准备将信鸽放飞,谁知道,她才刚刚绑好,便有一把剑横在了她肩膀上。
“交出来。”木未离冷冷的说道。
“好。”山茶颤巍巍的将身子转了过来,随即立刻将信鸽抛向了天上,从袖子里撒出一堆粉末,木未离连忙后退。待粉末消散,她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