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另一个包厢里。 “咔嚓！”季云澹打开打火机，低头点了支烟，吊儿郎当地斜靠在墙上，香烟袅袅升起，他的视线从两人面上扫过。
“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暗眼的人这么胆大。明面上和暗地里都没有暗士守着，可不同我见到的那几位老头都藏的严严实实的。”
“你怎知人家没有其他准备？”季玄素左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另一边手揉着太阳穴，神色复杂。
“能加入暗眼的人有简单的？她应该是杀手那一派的。”
另一边，褚师扬转着手上的筷子，若有所思。
“年纪表面看起来有些小，如同涉世未深。倒是同暗眼里那个喜欢扮成少女的那位有几分相似。”想着，诸师扬单指推了推银色镜框，略显忌惮地分析着。
想到那位人，几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面上都有几分忌惮。
“可能刚刚楼下的那位大人想一个人猎杀些诡蛇的爪牙吧！”
“正所谓，暗眼窥视人间，诡蛇潜伏深渊。我们几位的暗士都应该回去禀告了吧？今晚应该可热闹了，但也不是我们能忧得起的。”
季云素前倾伸手拿起桌上的高脚杯。
她垂下眼眸，转了转手里的酒杯，酒红色的酒水贴着杯子内壁轻轻旋转着。
……
伊明衣在几位侍者的热情服务下走出天仙居。
她沿着来时的方向缓缓向那条小吃街走去，慢慢走入人群中。
伊明衣看了看周围的景象，略有些不真实感。不知为何，她抬手慢慢捂着胸口，莫名有些惶惶。
“99号，我们回去吧。”她慌忙同99号说。
“好的，宿主。”
话落，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中，人群里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匿。
“乓！”便是在伊明衣消失的那一瞬间，一个的子弹飞速穿过原本伊明衣的位置，打穿了一旁烧烤小车的铁招牌上，又“噼啪”一声，餐饮车后边的店铺玻璃瞬间碎成细小的颗粒状。
“啊！啊！”人群一瞬间如热油中溅入了水一般炸响起来了。
“……”
“人消失了？”
房间里的摆设是浓厚的中国风。
屋里光线偏暗，褚老太爷静静地坐在堂上的太师椅上，脸色晦明交错，难以让褚师扬辨出自己爷爷在想什么。
“父亲，还有一事。诡蛇的人在闹市里现身让龙爪的人解决了。”褚师扬身前的中年人微微弯腰，恭敬地同褚老太爷道。
“咚、咚！”褚老太爷轻轻敲了两下扶手，缓缓抬起眼看向褚师扬，“师扬，你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
褚师扬看着褚老太爷，张了张嘴，本想应下，却忽然一愣。
脑海里关于伊明衣的相貌声音瞬间模糊不清。
“怎么了？”见自己儿子呆愣，褚时光皱眉催促道。
“爷爷，父亲，我……记不清了。”
“怎么回事？你的记忆力不是很好的……”
“不要说了。”褚老太爷抬手止住褚时光的责备，“那位人大概以真容出现，你忘记也是应该的！暗眼的杀手怎么会轻易让人记住真容呢？”
褚老太爷的目光又转回褚师扬，“去找莫家的小子要天仙居的监控看了吗？”
闻言，褚师扬略有苦恼地拧了拧眉，又恢复平静，摇头道，“去过了，但监控里她的身影模糊一片，便是想提取她在餐具上的指纹等也不行。”
“……”褚老太爷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略显阴冷，又带几分严厉，“这不过是暗眼成员的平常手段罢了，侥幸不得！你们学着点。”
“是，父亲/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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