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我在你旁边一起吧。
张云雷自觉自己进来半天了,也该有那么一点价值。
杨九郎成,你小心点。
张云雷我没那么怕,别突然吓唬我就行。
说完,张云雷挣开杨九郎的手,岔开杨九郎,往前走了几步。
张云雷这儿的墙上是不是有东西啊,怎么是湿的?
杨九郎湿的?我这儿不是啊??
张云雷你再往前走走,可能你那里没有。
陈晨不会是血叭!
张云雷我可能找到开关了,等一下哈。
张云雷摸索着,突然有些惊喜,在墙上划拉了两把,突然摸到一根绳子,一拽。
这一间屋子一下子刮起了风,呜呜的!
陈晨这怎么回事儿啊?咳咳,这土也太多了。
陈晨在门口吃了一嘴的灰。
瑟霖安静,是不是有声音?
新娘子纳命来叭,你们都给我死。
新娘子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新娘子你别,你不要动手,你不能动手。
……
风吹过之后,这叫屋子里的灯一盏一盏地亮起,说实话,这儿哪是村子啊,这就是一个墓地。
华城这个新娘不会是神经病吧!
陈晨有可能。
张云雷是血!
张云雷手一下子从墙上拿下来,黏黏糊糊的,要难受死了。但是,很快大家就顾不上墙上的血了。
华城这么多牌位?
华城看着眼前几乎堆满了大半个屋子的灵位,有些都看不太清楚字体了。
瑟霖这里是祠堂?
白勺应该是。
华城可是,刚刚前面不是喜堂吗?
杨九郎喜堂,祠堂,也差不多了,反正都不是活人。
华城这里就只有牌位,而且,这门在哪儿呢?
华城四处看了看,这儿连个门都没有,这咋出去啊?
瑟霖那就应该是有暗门,不知道在哪儿呢,咱们先找找这里面有什么。
陈晨对对,我也来帮忙。
有了光的陈晨,就跟被打了兴奋剂似的,突然就变得很勇敢,总结下来,人的眼睛很重要,因为人总是畏惧未知的事情。
瑟霖一点一点的敲着周围的墙壁,白勺检查着这些牌位。
白勺这个,拿不起来。
张云雷机关?
白勺可能是,我转一下。
白勺转了一下手中的牌位,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但是不知道在哪里,这屋里有回音。
张云雷这是哪里开了啊?怎么看不到。
华城咱们找找,这光也不行,四周肯定是有通道。
几个人分散开开始从墙边往牌位那里靠近。
杨九郎这是什么?
杨九郎在地下敲出一个空的地板,打开里面是一个木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白勺打开看看?
白勺向杨九郎那边靠去,顺便在自己那留下点印记,省的一会儿又找不着了。
杨九郎打不开,有锁。
华城我也打不开。
华城试着手拽了拽那把锁,没打开。
瑟霖我来试试吧。
瑟霖接过华城递过来的盒子,然后在大家目瞪口呆当中,小手一扽,开了。
陈晨瑟霖,你这么大力气?
陈晨有些惊讶,这小孩儿平时那么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