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声音细小沙哑，龟婆并没有注意到，只是心中暗自欣喜，收了个漂亮的丫头，不知能多挣多少银子。
……
半柱香，一旁身穿红艳衣服的少女，纤长的眉毛轻轻睁开，琉璃色的眸子，精致巧妙的妆容，额间一点点梨花，诱人的红唇，暴露的衣服，好似一道美食。
我，是谁？"少女软糯的嗓音轻声道。
小霖，你醒啦！"一旁的龟婆故作熟人，轻轻搂住少女，偷偷扒开她的一角衣裙，往下望去，心中暗自叹息这完美的身材。
您是？"少女轻问道。
呃。"龟婆轻愣住，不过姜还是老辣，说谎话溜得很，故作柔情道："霖丫头，你醒啦，你是咱这百花楼的花魁，今天，你招呼客人时不小心摔下去了，头碰到了石头，像失忆了，不过别慌，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宠儿。"语罢，掐自己一把大腿，疼出两行泪儿来。
那，娘亲。"少女软糯嗓音撒娇道："我还能好吗？"
龟婆微微愣住，从前，也有个娃这么叫她，可惜，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不是你娘亲。"龟婆柔声道："你父母双亡，你娘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一把屎一把尿叫你拉扯大，也算你半个娘亲吧。"
半个娘亲，娘亲。"少女古灵精怪道："娘亲，我去陪客人啦，我要给你挣好多好多银子。"语罢，少女夺门而逃，跑到楼前，招呼客人。
龟婆暗自摇头，心中流出一股暖流，这丫头，真好，真不错。
……
长安街上，一位白衣俊年衣冠不洁，满身尘埃，走到品楼前，好似，那风靡一时的长安诗人。
龟婆！"少年语调低沉，道："上花魁！"
哎呦！"龟婆急忙赶到，陪笑脸道："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别那么多废话，老子没工夫跟你闲聊。"少年语气低沉，饮下一大口酒，趴在桌上。
小三儿！"龟婆疾呼道："把林丫头和李公子带到房里去！"
好的。"名称为小三儿的一位小侏儒应声急忙赶来，先偷将少女领到房间，将灯吹灭，门关上，不理少女惊呼，去请俊年。
……
昏暗的房间中，少女轻声哭泣，捶动房门，可仍，无济于事，直到一份满身酒气的男子走着虚浮的步伐轻轻走来，扑倒她，衣裙被撕裂，变得粉碎，少女泣不成声，掐他，推他，锤他，丝毫无用。
三更时分，男子倒头就睡，少女夺走被子，披在身上，依靠墙角，泣涕涟涟，双眼红肿，生无可恋。
……
清晨，金鸡啼鸣，少年微微醒过，暗自懊恼，终破了身，何谈什么守身如玉？
望向那花魁，俊年愣住，这不是他那小徒儿，颤抖嗓音，轻轻问道："你是谁？"
少女抽泣，夺走俊年的外衣，正想披上，两腿间，疼痛不已，简单检查了下，浑身上下，青青紫紫，布满全身，尤其是，被褥上的一抺鲜红刺激着她的神经，少女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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