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陆潇有些不知所措,急忙坐了起来向缓解一下自己的慌张,可向来一急就嘴糊的他连嘣了两句废话,“我晕了多久?”
“在酒馆楼上,时间不久。你们出来后我就帮你们治疗过了,楚阳只是疲惫昏了过去,而你的伤势就比较严重,需要一段时间,不过已经脱离了危险”汐汐回答道,“还有,你们能够从杀手的掌心逃脱已经是万幸了。”
汐汐的能力是治疗,能够用和伤势对等强度的战意进行快速愈合。
“潇儿,你可醒了,吓死为父了!”收到通知的楚阳提着刚买来的牛肉赶了过来,在酒馆楼下就开始叫喊,“今天亲自下厨还你做菜!”
自从之前的嗔暴事件,酒馆也被迫关了门。汐汐和楚阳将陆潇放在空置房间,这是曾经一起工作的朋友的房间。汐汐只能无奈,昔日的夜晚灯火通明,如今也只有一支仅仅用来照明的蜡烛火光摇曳。
“你信不信我现在死给你看!”在楚阳打开房间的一瞬间,陆潇早就指着门口等着大喊。
“怕啥,有汐汐在,只要没有完全咽气,再废物的弱鸡都能整得活蹦乱跳的。”楚阳开玩笑道。
“这么说那次是你把他打跑的?”陆潇笑着对他说,“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晕了呀?”
“那叫意识流战术撤退!”
一时间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玩笑归玩笑,趁着汐汐回去休息的时间,楚阳问到:“既然不是我干,当时也就咱们两个人,难道是他自己撤退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或许吧?”陆潇貌似知道了什么,但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暂时不提这件事,转移一下话题,“你不是说要给我做吃的吗,快去快去,我还要养伤呢。”说过便翘个二郎腿躺了回去。
楚阳也想到了落在厨房的牛肉,差点忘了,于是说了几句便带上门出去了。
房间里重新归于寂静,陆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潇儿,已经很久没被这么叫过了。”
几天后,空白空间。
“怎么样,跟你的朋友们生活的如何?”将军问着陆潇。
“挺不错的,”陆潇说道,但似乎有些迷茫,“但这些都不是长远之计……”
“为何?”将军疑惑道。
陆潇陷入沉默。
许久,开口道:“迟早……要另求生计的。”
“这难免的,”将军摊手,“总不能吃喝一辈子。”
“这里的年代……太古老了……我不习惯……”陆潇有些失神。
“慢慢就能适应了。”将军回答道。
“他们……太好了……”陆潇有些迟疑。
“待遇不错。”将军笑了笑。
陆潇慢慢握紧了拳头,过了许久,他终于说出了真实想法——
“我想家了。”
将军笑了,似乎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答案。随后又变回威严。他走上前,陆潇抬头看着那位和他相似却都不同的人,二人注视着,灼燃的目光令陆潇感到不适。
不久,将军转过身踱步。
又不久,将军停了下来,“我倒是有办法,只是——”将军扭过脸,但陆潇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却能感受到威慑。
“征途,向来都是与死亡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