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栀。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还会说什么,梵玦便消失在了眼前。
就这么放过她了?
不可能,冥帝此人,锱铢必较。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离开。
“啊!”
突然,玄栀。感觉心口一阵钝痛,鲜血沾满了胸前的小片衣襟。是梵玦,他取走了她的一滴心头血。
那是她初入冥界时,梵玦赠予她的。她乃是天族圣女朝饮露,食花草,身体极为纯净,是冥界妖物大补之物,梵玦便赠她一滴精血,化作心头血。
冥界便无人敢冒犯她。
玄栀还未从刺痛中回神,便清晰的感觉到一阵阵危险的气息正在向自己逼近。
不敢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向冥河奔去,而那些暗处的身影也紧随其后。
“公主,公主来了。”船上的天族之人远远的便望见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此次来接应公主回天族联姻,本就为两族机密,怕冥界有异动,便派几人便装,跟着冥界的商船前来。船上有许多商人,而他们眼中看到的不是天族第一美人玄栀。
他们眼里看到的是玄栀。身后那几人大的白色骨鸟。
骨鸟以尸为食,以血为饮,凶残至极,而最让人头痛的,是骨鸟乃群居之物,极为难缠。
震惊间,一只骨鸟俯冲上前,竟追上了玄栀,两只利爪刺入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其余骨鸟也紧跟上前,尖喙直向玄栀而去。
眼看着骨鸟的尖喙就要落到她的身上,她的脸白了白,却是冷静了下来,抽出贴身的匕首,狠狠向抓着他的骨鸟的双爪砍去。
骨乌长唳一声,与玄栀一起落了下来。
玄枪捂住血流不止的肩,一个翻身,落在了甲板上,而那骨鸟落入冥河,瞬间没了踪迹。
船上的人被骨鸟,捉的捉,吃的吃,只有有修为较高的几人
苦苦奋战,但身上也是被骨鸟的啄出几个血窟窿,而成群结队的鸟还在不断来袭。
玄栀学机立断,一掌轰向岸边,船立马动了起来。
骨鸟们还想追上来,却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害怕的东西,极为忌惮。追了半米不到,便立马掉头头,四散飞去。
剩下的几人轻了口气,紧细的神经松了松。
玄栀用法力止住鲜血,看了一下幸存的人和四周。船上一片凌乱,几具血肉模糊尸,体横七坚八的躺在船的
四处,鲜血满地,还有一两只骨鸟的尸体,腐臭与血明味混在一起,难闻至极。
活下来的人也是满身伤浪,鲜血淋沥。
玄栀何曾见过此等场面,忍不住干呕起来,本就泛白的脸,更加苍白,而骨鸟利爪上的腐毒进入她的身体,终究未撑住,晕了过去。
幸存下来的人也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整艘船上一片死寂。
“呵呵,本君不是说过,这具界不
是想走就能走的吗?”
梵玦出现在玄栀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龟龟一息的玄栀,一道红光自指尖划出,落入玄栀的眉间,给她吊着一气。
她可不能死了。
梵玦变成一个俊良的少年朗,一身粗布麻衣,找了根绳子,松松的绑住自己,走到到船仑内,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便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