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仙尊加快了脚步,几个飞步便到了牛郎织女家,白瑶也紧随其后。
只见织女哭泣着对牛郎说:“牛郎啊,这么多年我待你如何,社会这么残酷,我怎会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牛郎看见半月,连忙请求到:“半月仙尊,你快看看织女吧,最近参加了一场育儿讲座,回来就像着了魔似的,给孩子时间安排的满满的,我那两个孩子对我哭诉,害,让人心疼!”
白瑶想笑,但师尊在这,又不得不憋着,这是把师尊当成居委会的大妈了,师尊素来最烦这等事,但估计师尊也不好动气,毕竟织女可是王母那位老人家的闺女,即使被贬了,也是不容得我们这等做事的人摆脸色。
半月师尊皱了下眉毛,右手揉了揉太阳穴,盯着织女说:“孩子教育的固然重要,但为此等事闹离婚,岂不是不应该吗,二位都是讲道理的人,为何不静下心来谈谈。”
牛郎苦闷,织女是什么事都好讲,就是事关孩子的事那是万分不好讲。
牛郎自认自己是个大老粗,对待孩子只要孩子自己开心就好,属于放养式,织女那是受过文化洗礼的人,对孩子教育多加严苛。
不得不说有时候不在一个层次的人,思想也是大不相同的,有些事情是不能相互理解的——不亲身经历,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半月师尊看着织女犹豫的神色,估计是感到不好意思了吧,为了此事,居然丢人丢到月老殿去了,有点丢了身份吧。
半月保持着职责道德,对织女说:“织女,不用担心,我与我这徒儿定不会在上天庭宣传此事,但是处理事情的笔录还是要记得,这是职责所在,织女应当会谅解的吧。”
看着织女的脸色正常,半月吩咐白瑶拿出专属月老殿的记事本。
白瑶清了清嗓子,对牛郎织女说:“两位请诉说争吵的缘由吧。”
织女坐在沙发上,整理好自己的仪态,不能更加丢人。
织女看了看半月说:“我并非想与牛郎争吵,只是现在社会对孩子的要求越来越高,学习压力越来越重,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让孩子掉队,以后受更多的累。”
牛郎虽然文化不高,但是也知道这些,但是这样痛苦的学习真的一定达到想要的后果,把孩子兴趣抹杀,创造力毁灭,让孩子只知道学习,成为学习的工具,让成绩成为一切衡量的标准,这样对吗?
孩子这样,会不会抑郁,幸福值不高,毕竟最近也有年轻人想不开跳楼的,真是太可怕了。
白瑶听到织女的诉说,牛郎的想法,想到自己年幼就被母亲丢到无旭山上留给自己那无良哥哥照养,能好好活到现在真能感慨到果然自己命大。
继而想到如此情况有些麻烦,不知师尊该做何处理,白瑶依稀记得师尊能稳坐月老殿是有原因的,因此不用太过担忧吧。
只见仙尊那双桃花眼迷了一下,慢慢说到:“大概知道两位的想法了,我出一个主意两位看看可行不可行。”
牛郎连忙道:“仙尊哪里的话,你的能力我是相信的,还烦请仙尊出个主意,若能解决这个问题,定当给仙尊送个牛肉火烧。”
白瑶嘴角抽搐了一下,师尊可不爱吃这些俗物,谁不知师尊最爱是桃花酿,这牛郎牛肉火烧生意虽好,但是把生意做到师尊那里,可是行不通的。
可谁知师尊竟笑笑说:“感谢牛郎如此馈赠,本尊斟酌一下,有一想法。”
织女抿了一口茶,随后说到:“半月仙尊就不要卖关子了,我与牛郎来到人间很多事情还不大熟练,比不得你这混迹六界的本事,如若不然,该不会如此小事闹到你那月老殿去了。”
白瑶看了看织女,叹到不愧是天上那位培养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