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御离只觉得自己做了一段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的自己想要抓住女人的手,可是无论如何也抓不到。
她哭着,嘴里喊着她,妈妈……
黎御离“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阿离,妈妈……”
可是那个女人怎么会是她的妈妈,她的妈妈不是傅桢子吗?
渐渐的那些剪辑起来的梦境断断续续的又没了,抓也抓不住。
如梦幻影,个个泡灭粉碎。
连影子都模糊化了。
“吡——”
距灯光刺眼逼人,车子逼近了。
黎御离 “啊!”
黎御离“呼~呼~”
女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天大亮。
女孩猛然间弹跳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不顺畅的气息。
惊了一身的冷汗。
摸了一摸,还有泪水。
浑身上下黏糊糊的。
那个梦,那个梦……为何如此熟悉,好像在哪经历过……
浴室里,少女的酮体蕴养在满室的雾气下,花洒下的女孩神色一瞬间的迷茫。
……
清晨的曙光从窗户各个角落投射下来,洒满整个室内。
彼时不过七点,于黎御离和黎威尔这两个学生狗来说,不早了。
黎御离比黎威尔起的早,下楼去买早餐了。
黎先生交代,他们出差的这段时间,要好好照顾弟弟,并且每月给她打了两千块的生活费。
清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早餐店多过长隆,彼时的学生也多。
希尔街相较一品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希尔街虽然平民,却富饶,一品街是富人区管理得当,反而清冷。
某某某 “让让!让让”
一道清丽的声音后面传来,肉眼可见的众人纷纷闪出个过道,避免其撞倒擦伤。
那是一个长得还挺好看的的女孩,立挺不失秀丽的五官,男孩子气的短碎发,一身的黑色,在一整条街里肆意飞扬,张扬着这就是青春的味道。
活力,张狂,不羁,放纵,唯我独尊。
御离拿着一袋刚买好的甜点面包,闪在一边,目视着这一场盛开的好戏。
女孩的后面追着两个西装革履面容粗犷的大汉子。
两个大块头,带着墨镜,面无表情的。
一大早的就上演了一场男追女的戏码,似乎倒是很有趣。
女孩的速度很快,尤其是跑功,显然是常年跑步练成的,不带喘的。
瞧着倒适合跑路。
赵小曦用事实证明,她的的确确适合跑路。
某某某 “站住!小小姐,您必须给我们回去!”
前面走来一对扛着一面玻璃的工人,少女飞速闪身越过。
某某某 “你当我傻啊!我要是回去了,那个地方还有我活的吗?你回去告诉那个老家伙我死也不回去!想让我当她宁忆曦的替死鬼,门都没有!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滚!给我滚!你们是抓不到我的!休想!宁家休想!”
说着,少女翻过十米的墙,跑了。
赵小曦恨恨的磨了磨牙。
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宁家,宁忆曦你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御离看着飞速散去的人们,挑挑眉。
这是一个速时时代,所有的一切,包括兴趣,都能很快的被消弥掉。
人们却始终热衷于创造人们乐于的一时乐趣。
不然,真的很无趣。
很快的这场闹剧被她抛诸脑后。
黎御离热了两杯牛奶。
黎威尔睡得迷迷糊糊,被姐姐拉了起来。
黎御离叫人起床实在称不上温柔,生拉硬拽。
只是,永远对着最亲近的人,她的弟弟。
小小的房间里,格局不大,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张衣柜。
御离拿起那块手表,紫光倒是不闪了,一块白色的,没有指针的表。
黑色的指示格里一片暗淡。
坏了?
不会吧,看着还挺高大上的啊!
就是不知道什么牌子而已。
唉~
索性就扔在收藏格里了。
她有一个收藏东西的癖好,好看的东西钟意的都会收藏起来。
这样一块看似毫无用处的手表,黎御离不知道这将对她以后,像是一个用不完的bug陪着她走向人生巅峰。
七点30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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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图:昭小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