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益染看着忧乐欲言又止的样子,并没有极致要求她继续讲下去,他突然讥笑冷嘲热讽道“受害的人都还在医院里躺着,你这个罪魁祸首就跑来这里逍遥痛快了?”
忧乐心一抖,悄无声息的捏紧手心,躲闪着他的眼睛,突然开口笑了,笑得很灿烂,毫不在意的说“你直接跟我说,我不配来这里,让我滚不就可以了吗?干嘛要说这些话来折磨我呢?”
男人眼中的怒气一闪而逝,他突然伸起手,两手紧紧的抓着她头的两侧,猛地把她的头给抬起来
接着低首,金丝框眼镜抵在她的鼻上,他眼镜银边的点缀,更添加了一份“斯文败类”气质,有一股禁欲感
眼镜的链子,佛过她的脸庞,她敏感地眨了一下眼睛
他轻柔地摸着她,从眼睛到鼻子,再到那红润的唇瓣,不安分的手停了下来
忧乐看着他那异样的神情,十分不舒服,微微偏了下头
还没等她做出这个动作,他就像是早有预感一样,手如铁钳般地紧紧固定住她的脑袋,力气十分之大,忧乐好看的眉毛皱了皱,现在有些恨恨的瞪着他
他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的把眼镜摘下,一只手改成扶着她的腰,一用力,忧乐撞上他结实的胸膛,脸突然变得烫烫的,搞不懂他要玩什么名堂
愣神间,面前这张俊脸变得越来越大,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到嘴唇覆上个温软的东西
括益染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到最后要分离的时候重重地咬了她一下
忧乐从开始的错愕,再到震惊,她想要推开他,他又像是会预知,先一步放开了她
看着忧乐捂着自己的嘴唇,他有些好心情似的笑了笑
感到口腔的血腥味,忧乐心里十分不爽,若对方不是括益染,她真的会给他一巴掌
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要是说出去,她初吻的时候不但没怎么好好享受?还被咬了一口,那岂不是被他们笑死?
电梯内又再次陷入了宁静,谁也不肯开口,忧乐第一次觉得这电梯怎么这么慢
她往安电梯的地方瞄了一眼,电梯门便也在这时候开了
忧乐一个机灵,赶紧向外面冲出去,眼前重现的光亮伴随着一声不屑的低哼,冰凉的手掌蓦地抓住了她,又将她往电梯里拽去
括益染低头攫住她柔软的红唇,这次不像上次的不紧不慢和温柔,有些猛烈,接着便开始肆意辗转起来
忧乐心里开始急了,她余光已经瞄到外面有一个人在那里站着了,到底这这方面还是没什么经验,突然还有一个人在那里看着,搞的局分有些尴尬
而且他这样吻得她很难受,忧乐便更死命得推着他
“小团?!”熟悉的声音传来,忧乐想转头过去,却被死死的禁锢住,奈何她怎么推也推不动
那对不住了,只好…
忧乐想也不想,直接一口咬下去,不过一会,她便尝到了比刚才更浓烈的血腥味儿,可括益染却怎么也不松开
付均墨认出了人,也看出了忧乐不是自愿的,急促的冲上去,使劲的掰开他们两个“括益染,你放开小团,放开…”
付均墨毕竟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力气也不会小,没过一会儿两个人就被他的力道分开
括益染抬眸懒惰地看了忧乐一眼,狭长的凤眼里此刻潋滟着还未去的情欲
看得忧乐不禁一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就像是他对她真有感情似的
他也不恼怒,修长的手指性感地拭去唇上的那一抹艳红,语气像是跟人谈情说爱“忧乐,你这一口咬下去,我伤的可不轻啊”
“刚刚你不也咬了我一口,礼尚往来嘛”她毫不示弱,语气也赤裸裸得充满讥讽的味道
看着那被付均墨制止住关上的电梯门,也不想让大家都呆在这,虽然不太舍得,但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以后我们别再见了,我说的话一向不会食言”
“话是你说的,应该是你遵守,怎么现在说的又像是我纠缠的你?我应该要刻意去避着你”
“等到…”忧乐看着那先一步离去的身影,还没出口的话,也不打算说了
她其实想说,等到付若诺苏醒了,我们再见面
她了解他这个人,正常人都不可能和他聊上一两句话,要是聊上了,下一秒不是把天聊死,就是想要赤裸裸的嘲讽你
都说人都是会变的,也不知道他的性子什么时候会变,或许,只有对的人才能让他改变吧,是她忧乐没有那个福分,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