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随着冰凉入骨的风吱呀作响,偏下方的木块已空缺了一块,似乎是用以遮挡的黑布飘拂着露出女人青紫的脚踝,脚底离地面仍有一段距离,应该是悬空着的。
邪门得很。
就连吴邪都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发现隔得不远的窗格摇摇欲坠有种妖风阵阵的惊悚。
视线转移至松垮的木板,好像底下有奇怪的生物将出未出。还未告诉其他人这些细节,突然闻隅脚下的木板撤走她整个人失去重心垂直掉下去。
犹如一个无底深渊,重重黑暗吞噬掉她的面容直至无迹可寻。与此同时,木板迅速严丝合缝的盖上根本看不出老旧的现象。
黑眼镜当时就喊了闻隅一声,却不见她的回应。
王胖子“这是什么机关?”
胖子顺着就蹲下去仔细查看,除了些许难闻的腥臭味外并没有新的线索。
他正着急着闻隅掉下去会不会有危险时,黑眼镜跳下台阶招呼他们也跟着做,语气意外的平静。
黑瞎子“管它哪里的机关,今天不炸了它老子不姓齐。”
话音刚落就从背包里掏出个定时炸弹。
这话听着未免太丧失理智了些,吴邪趁着他启动之前及时阻止,劝言还没说出口就传来闻隅的声音。准确来说是在屋里。
她一直低声重复着某种特殊的语言,而且音调很低暂时无法辨认来源。吴邪叫她她也不答应,黑眼镜径直踹下窗户,黑影一闪而过。
踹完也没管吴邪他们,扔下几个完好的火把再点燃自己手里的那个狗准备翻窗进去。应该是不经意间触发到机关,霎时屋内亮红烛的焰光,吊着的人影也愈发明显。
既然黑眼镜见这情况也没丢掉火把看样子这光不太安全,剩下几人利落地拿在手里通过窗户到达屋子里面。
此时那个瞎了眼的女人正顶着俩黑窟窿意味深长地冲不请自来的客人笑着,七窍溢出血来。
她说:“欢迎光临。”
黑眼镜的反应倒是镇定自若仿佛他还真就是个来借宿的旅人,玩味的笑容早在闻隅失踪后烟消云散:“我找人,之前和你对视的女孩。”
貌似扮演着“前台”角色的女人闻言很是认真地沉思了会,大抵是在回忆敢直面看她的人,最后她说:“那是我们店的常客,我习惯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很有趣不是吗?”
有趣你姥爷个二舅母。
不过……
吴邪和胖子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觉得“常客”这词怎么越听越奇怪。接收到胖子的暗示,吴邪稳着嗓音问。
吴邪“她来过多少次?她到底在哪?”
“客人的隐私我们店一般不会透露的哦。”
女人僵硬地晃动着手指摆出个数字的模样,表情在语速的推进时渐渐不受控制:“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的话。按照店里的规矩只需要支付一双眼睛的报酬呢。”
“你愿意当我的收藏品吗?”
黑瞎子“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