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购完前往考核地点所需的物品时已是日暮时分,胖子背着东西回吴山居后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闻隅仔细地研究了他半天最终得出结论。
闻隅“吴邪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去泡澡了?”
她这神奇的脑回路什么时候有的?
吴邪扶了扶有些滑落的眼镜教育性质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哭笑不得。
吴邪“说什么呢。”
说着按类别把采购的东西分成几堆,叉着腰认真数了数排除掉准备好的然后转身吩咐其他人行动。
吴邪“大家回去把衣服都收拾下,我们凌晨三点出发去四川。”
待到差不多就剩他和闻隅时,吴邪这才跟她解释清楚缘由。她仰头目光专注地听他讲完,绕是再傻也能大致猜到有事情发生过。
闻隅“吴邪,我是不是丢失过什么记忆啊?”
感觉,忘记了超级重要的人。
吴邪瞥见正大光明站在门口偷听的黑眼镜表情哀怨得就要声泪俱下,恐怕他要是跟闻隅否认的话黑眼镜就能把他吊起来打。
吴邪“是你在跟着我们去西王母宫用了血契才这样的。”
闻隅对血契这个牛逼哄哄的词似懂非懂,但是吴邪既然说话这么严重那她看样子那时候要么是碰上棘手的玩意要么是脑子被门夹了,不然哪能干出那样的事?
她懂事地点头如捣蒜,接着眼睛亮晶晶地凑近他耳边应该是有话要问。
吴邪弯下腰把耳朵凑近她唇边,小姑娘神秘兮兮地。
闻隅“那个欺骗张起灵的绝世渣女是谁?”
吴邪“……”
他简直无法想象在他们离开的几个小时里小哥究竟受到了怎样惨绝人寰的威胁才能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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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吴邪好歹也是受过吴三省的熏陶况且吴家背景也不算差。所以他其实见过许多大场面,但也就是今晚凌晨三点,他才仿佛从真正意义上领悟到原来闻家深藏不露。
他拘束地坐在豪华房车的沙发上,目光涣散。
就连桌上不起眼的茶杯都是用的上好瓷器,前来接送的人一身劲装相当懂分寸地挤在驾驶位那边。除了送食物和饮料过来给足了他们私人空间。
闻隅竟是隐藏小富婆!!
然而富婆本人居然手也微微颤抖地好奇打量周围的陈设,连装修风格都完全符合她的审美。闻家人真是壕无人……体贴备至!
暮色沉沉窗外的景色越来越晦暗难分,闻隅悄悄哈皮染着困意的眼里泛起泪花。黑眼镜见状连哄带骗地让她早些休息,回去时再一脚踢醒昏昏欲睡的吴邪他们三个。
黑瞎子“起来说事。”
语毕揪了个驾驶座那边的手下过来盘问着。
黑瞎子“我听说考核允许外人参加这话有没有假?”
那人毕恭毕敬地鞠躬说:“的确可以,但此人必须满足参赛的第二条件。也就是要和闻家人订立契约,契约一旦生效将终生无法更改。一辈子都将虔诚为甲方服务,如若违反规定则将被抹杀,望慎重。”
抹杀?这么可怕的话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可怜他黑爷生性放荡不羁一百多年的铁骨铮铮大男人如今就要为这世俗红颜配上余后的自由了吗?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