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机关受力继续转动打开新一圈的石包放出武器。这次的野鸡脖子居高临下地冲过来把大家吓个够呛,现在砍虫子也耽误不得。
张起灵“蛇交给我。”
吴邪和胖子三两声应下。
小哥便跳下高台动作敏捷地处理正到处乱爬咬人的野鸡脖子。
而拖把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些兄弟们哀嚎接连传来,就连拖把本人也抱着柱子发抖地喊胖爷救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野鸡脖子咬死人血流进池子又给虫子提供养料,而且开门的方法陈文锦也还没找到。僵持着的结果要么栽在重重机关里,要么体力耗尽而亡。
西王母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闻隅让黑眼镜过去帮吴邪他们杀虫子,接着跟陈文锦的视线交汇。后者肯定地点头示意,她前空翻到棺椁的正前方。
落地的瞬间拔出腰间的匕首出手极快地朝着掌心狠狠划下一刀,血溅出来的同时往棺口一拍,棺盖应声而来。
趁着众人不注意她撑着棺材边缘利落地倒进去几乎是与尸体面对面。身体陷入黑暗时背后的棺盖重新严丝合缝地关好,明明外面野鸡脖子的嘶吼异常强烈,里面却是寂静得吓人。
两个相距千年的人皮肤一接触,就如同产生极其微妙的化学反应一般。
然后上下位置颠倒,她的意识逐渐从本体抽离到棺主身上。过程中的剧痛麻木了她的神经,接着眼前一亮她借助棺主的视角看到外面的惨状。
野鸡脖子遍地都是,水池里横七竖八泡着中毒身亡的人。
棺主站在棺沿一身古代将军的劲装,喉咙早已失去原有的语言功能发出不受控制的嘶哑声。
陈文锦堪堪借助怔忪后退的吴邪,与沉睡千年保存居然相当完好的棺主晦暗无光的眼神对视。气场威慑力太过强大,她不由自主地喃喃。
陈文锦“成功了......”
但是棺主还未全然泯灭的意识顽固得不像话闻隅将要驾驭不住,她的剑锋一偏就目的明确地冲着吴邪劈过去。
操控身体的主权被取而代之,闻隅的意识强制性退出只能观看接下来的局面。
就在剑锋速度快到要抵住吴邪的颈动脉时身旁的小哥抽出黑金古刀以不容阻挡的力道迫使它偏离原来的行动轨迹硬生生将石柱捅断。
吴邪和胖子被他拉到身后护住。
小哥肘击过去震掉棺主手中的长剑,凌空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她腹部把她踹得直接飞到池子里。
痛觉却迅速传递到本体的闻隅的感觉器官像是闷头给了一棍,她第一次被小哥这么揍感觉还真挺他妈奇妙的。
从棺主的视角观察到黑眼镜手忙脚乱地扒拉着棺材把她抱出来,棺主凭借非人的武功底子立刻站起来,潜意识里把黑眼镜认作了居心叵测的盗墓贼。
然后闻隅非常荣幸得享受了把和禁婆霍玲一样美妙的人生体验。
鉴于是尸体小哥下手完全不留情,膝盖弯曲侧踢过来。棺主被不近人情的攻击行为踹到骨架松散,闻隅则体贴地尝到刻骨铭心的五脏六腑都要破裂的痛苦。
本体的额头冷汗直冒。
就在小哥将要过肩摔摔断棺主的颈椎彻底解决棺主时,陈文锦慌忙出声打断他的动作。
陈文锦“承受痛感的是闻隅!”
小哥的方向骤然改变踢倒了石柱,勉强站稳。突然觉得全身冰凉,趔趄地躲过棺主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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