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措不及防的举动瞬间把小哥哄得服服帖帖差点忘记生气的原因。
往身上涂好防蛇的稀泥后继续赶去和吴邪他们会合。遗憾的是吴三省这队应该在吴邪抵达营地前就离开了,闻隅去找胖子,小哥则进了另外的帐篷里。
胖子刚给潘子缝好针,就见闻隅背着背包进来。
王胖子“你和小哥没出什么岔子吧?”
闻隅事先跟小哥打好商量提起这事就让他帮忙一起隐瞒过去。因此胖子说的时候她没半分心虚泰然自若答。
闻隅“还算安全。”
分别前不说毫发无损可至少没太多明显的皮外伤,潘子这伤势明显吃了很大亏。看来他们一路碰上许多麻烦。
闻隅“你们遇到什么了?”
胖子紧张得够呛,他拆分针线重新归类。冷汗从额角下来一副受惊模样,感慨说。
王胖子“别提了,被野鸡脖子和那条大蟒追着咬。潘子为了给我们争取逃跑的机会跟大蟒纠缠背部划伤,我才给他缝线。”
外面不比医院,救助用品简陋得连麻醉剂都找不到。
潘子硬撑着喝酒才熬过那阵疼痛,好一会缓过来脸色苍白地冲闻隅点头示意。
潘子这才得空瞅见她身上脏兮兮的都是泥巴,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吴邪着急的声音传来。
吴邪“不好了胖子出事了!”
胖子忙到帐篷门口迎上他。吴邪和闻隅的形象差不了太多,狼狈得不行。
王胖子“出什么事了?”
吴邪哎呀着拉住他就往外面拖,留下闻隅安静地用湿布给潘子擦去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
吴邪“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俩话唠嗷嗷叫着离开后,周围平静下来。
帐篷里的基本用品都还比较完备,角落里放着些背包。样式跟吴邪他们的不同应该是吴三省那队人临走前放这的。
要么是走得太急,要么是这里死过很多人。人比包少就没办法带走,这样推理着她垂眸看着地上的痕迹。
十有八九是野鸡脖子。
她盘腿坐下守在潘子身边,他背上新伤旧伤纵横交错。闻隅扯过被子给他盖上,潘子睡着了。
定主卓玛那晚的话莫名其妙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有些麻烦,只有您能解决。”
除去可以直接通过武力达到目的的,闻家本家其实还有几项极少数人才知晓的技巧。
这一路上碰到的大都能顺利过来,她说的闻隅所能解决的,无非就是猜测野鸡脖子会在某种条件下对她表示友好,倘若是更深的便是西王母宫里的机关。
一定至少有一个,非她不可。
定主卓玛是本地人根本不可能了解闻家那肯定是有人暗地里告知过。
闻隅猛地记起她那晚打头的第一句话。
“陈文锦让我给你们带个口信。”
所以陈文锦和闻隅本家又存在什么联系呢?她和谁关系好到连这么隐秘的事都能透露?
渐行渐近的脚步沉稳而来,吴邪提着半桶不知哪来的稀泥掀开帘帐和闻隅目光相接,唇角上扬快要溢出来的温柔。
他靠在闻隅身边,慢慢地把泥涂抹在潘子的脸上。
许是经历两次差点生离死别的痛苦他现在格外地想黏着她。但是又怕闻隅会嫌弃他太烦人,所以只是试探地蹭蹭衣角。
小狗勾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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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