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莫名诡异的格尔木疗养院里的柜子里还有个隐藏的楼梯,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吴邪拿着手电犹豫片刻转过身。
吴邪“我先送你出去。”
不能确保安全的前提下,倒不如先把闻隅送到安全地带再回来。
闻隅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侧身躲过他伸来的想要揪着她离开的手,神色很是认真。
闻隅“吴邪,我可以自保。”
吴邪放下手中的摄像机妥协。
吴邪“那先说好,一有危险你必须先跑。”
丢下他跑肯定是不可能的。但碍于吴邪已经妥协的份上,闻隅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同这个荒废许久的地方一样,楼梯也是布满了锈痕。吴邪走在前面,闻隅紧随其后。
谁也不知道,在最初的柜门边缘缓慢地浮上一只手。皮肤过分白皙,青筋反倒显得不正常的绿。
吴邪“这楼梯的长度应该已经在地底下了,而且温度越来越低,有股奇怪的香味。”
开棺必起尸的运气一发作,吴邪跟脚下抹油一样,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闻隅“吴邪!”
闻隅追赶到楼梯尾部把吴邪扶起来。
类似于地下室的空间光线较弱模模糊糊得看不太明白,她拿出打火机判断氧含量。
闻隅“空气应该没什么问题。”
下一秒,火花应声而息。
再尝试打燃时却是无用功了。
吴邪“吹灯就算了,吹打火机算几个意思啊?”
闻隅把打火机装好,打开疗养院的应急照明设备,霎时就有了亮光。
通往尽头的方向有口棺,闻隅疑惑地走近观察着棺材的外观。
吴邪“这棺材起码是五六百年前的了。”
闻隅走到另一侧,望着棺材上的细小缺口说。
闻隅“被动过了。”
吴邪正要动作,被闻隅制止。
闻隅“胖子说过了,求神拜佛不走心也得走量。”
吴邪不敢乱动了,双手抱拳。
吴邪“里面这位爷,我先给您拜一拜。我知道自己开棺必起尸的德性,所以我不动你你也别动我,你就在里面好好地躺着。”
闻隅忍俊不禁,突然觉得胖子的话有时候对吴邪来说影响颇深。
视线转向尽头那扇门,觉得奇怪。
闻隅“这里为什么还有一扇门。”
她推开走进去,屋子里的摆放更让人熟悉了。
两人走到办公桌前,仿佛和录像带里霍玲坐着梳头发的场景重合。
霍玲木讷着脸,一遍又一遍地梳着长发。
吴邪看了眼闻隅。
桌上的镜子和树脂梳已蒙上了灰尘。
闻隅“如果是我,寄出九几年的录像带,把人引到这来发现地下室,要么是希望别人发现我。”
她示意吴邪按着思路推导另一种用意。
吴邪沉思了下回答。
吴邪“要么是希望别人发现我留下来的东西。”
吴邪从抽屉里找到一本笔记本。
“我不知道你是三个人中的哪一个,无论你是谁,当你来到这里发现笔记的时候,相信你已经牵涉其中。”
吴邪“录像带一共寄给了三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在阿宁手上。”
闻隅“还有一个人是谁呢。”
……
吴邪“塔木陀?”
闻隅“只有这一个点,在龙门之外。”
闻隅接着往下看,笔记本里提到了青铜门并用红笔圈出重点标记了出来。
吴邪“陈文锦去过青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