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南安静地抱住了恩尚。恩尚被姬南拥在怀里哭泣,反复地说着对不起,婚南好像在说没关系、没关系一样,温柔地抚摸着思曲的后背,恩尚安静下来,默默地在妈妈怀里哭了好久好久。
对恩尚来说,时间过得很快,根本没时间去悲伤,每一天都是兼职连续剧。在做咖啡、扫除、接待客人中,恩尚忙碌地度过着每一天。偶尔,她还会拿出叹送她的T恤,回想在美国度过的那些如梦的时间,但也仅此而已。恩尚的生活,就是每周会打进卡里的23万元。对于生活在现实生活中,而不是在梦里的恩尚来说,还债是最重要的事情。梦,只能被藏在抽屉的最里面。对叹来说,时间过得很慢。他会站在与恩尚一起走过的路上,使後地望着好莱坞标志,或者听着舒缓的音乐,走在校园里。偶尔,他会站在恩尚的角度,去仔细留意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叹一个人吃着三明治,看着恩尚曾经站过的泳池边,还有恩尚留下的捕梦网,反复回忆着关于她的一切。笔本,叹蜷缩在长凳上,目光空虚地看着远方,突然低头看了看随笔本。
他总是在想象,对那些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变得痛苦的人们说,对总是弯着腰在书房走来走去的爸爸说,我想回家,对孤独地坐在床上,想念着自己的妈妈说,我想您了,对冷漠地站在窗边,送走自己的哥哥说,我相信你至少为我心疼过一次,这样就足够了,叹一直以来安慰着自己,这样就足够了,但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念那里的一切,非常想念。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的叹、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拨通了电话。
金叹尹室长,是我。
叹打着电话,眼神异常的坚定,没有丝毫的动摇。
空荡荡的教室里,叹站到老师面前,拿出了随笔本。看着把随笔本放在桌子上,老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随笔本。
配角统称你终于打算交了吗?
金叹是
哗啦啦,老师翻看着叹的随笔本,目光停在了最后一页。
金叹这段时间,谢谢您。
叹深深鞠了一躬,走出了教室。随笔本最后一页,只写着行话:
One who wants to wear the crown, bear the crown(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究竟是什么,让少年一夜之间成熟了?老师久久地注视着叹离开校园的背影。
…………
叹真的回来了,回到了韩国。叹走向入境处的脚步,并不轻松他很清楚,自己日后要面对的事情有多沉重多痛苦。
尹载镐欢迎回来,美国的饮食很可口吗?比之前长高了不少,都不敢认了。
载镇高兴地迎接着叹。看着载镐的笑脸,叹多少有了些勇气。
金叹您也一切都好吧。
尹载镐帝国集团安好,我就安好呗。会长一定会很高兴的。夫人都打了四个电话来了。一会儿上车先打个电话报平安吧。
金叹先去我哥那儿。
叹是为了不再躲避,才决定回来的,所以,应该先去见见哥哥。
金元谁?你说谁来了?
就在女秘书慌张地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叹和载镐推开社长室的门走了进来。元保持着看材料的姿势,只是把目光转向了叹。
金叹……我回来了。
金元要待几天?
金叹……我打算留在这
金元问你要待几天
不是提问,而是命令。虽然叹已经预料到了,但还是很心痛。
金元你去美国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难道你都忘了吗?还是说没能理解?
金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
作者八九点啥也不是的作者眼睛肿了,所以,大家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