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对边吉的影响,并没有村人想象的那么大,甚至说,边吉并没有多大的困扰。
以前啥样,以后还什么样。
她把陈氏留给了王啵子,自己老妈自己应对。
凡是婆媳关系不太好的,丈夫肯定也有责任。
当着后面偷窥者的面,她把王啵子好好调戏了一番,又亲又摸的,最后两人脸色红扑扑的回家了。
没两天,王啵子就自己去集市上买了三色果牲,请了逃荒路上,相处的还不错的几户人家作证,又找了一位为人处事十分不错的大娘和边吉提亲去了。
这是和陈氏商量没结果,就直接略过她了。
这做法相当打脸。
陈氏是直到宾客上门了才知道咋回事,顿时气得够呛。
可她好面子,硬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笑眯眯地招待去了。
心里却把边吉恨死了。
在大家的见证下,边吉和王啵子的婚事完全砸瓷实了,只等到过十六岁就办婚事。
这个时代,成亲普遍是十六七。
边吉和王啵子商量过,婚事可以先办,其他嘛,得等到十八岁成年了再说。
至于孩子,当然是不生的,战乱年月,大人活下来就很艰难了,何况是幼儿呢。
陈氏完全不知道他两的打算。
发展事情已成定局,再不甘愿也于事无补,她只能接受现实。
接下来,边吉终于见识到了古代婆婆磋磨儿媳妇的手段了。
定亲之前,陈氏好歹还能顾及一下,当她是客人,并没有怎么使唤,而如今名分定了,她似乎觉得边吉是自己人了,长辈使唤晚辈天经地义,那是变着花的指使她干活。
边吉话不多,能干的就干,不能干的,比如来大姨妈了,肚子痛的要命,陈氏不准她冬天用热水洗脸,非叫她去江边搓床单。。。这样的事她都当耳旁风。
催急了,她就把盆子丢在王啵子面前。
看着办吧。
王一博。。。
王啵子当然也不肯洗。
盆子推到一边,他快快乐乐地生火给媳妇儿烧开水,不止给她倒好洗脸水,还亲自给媳妇儿洗脚。
他妈越是磋磨媳妇儿,他就越是上赶着过去伺候人。
反正你来软刀子,我就来软刀子看谁的刀子比较伤人。
每次陈氏都差点气死。
关键是,她气得要命,反观两个小的,好像没受到任何影响,还是说说笑笑,勾勾搭搭。
边吉每天做饭依旧会给她准备和她胃口的菜,换季了,也给她做衣服鞋袜,还叮嘱王啵子给她买首饰。
平时不吵不闹,依旧孝顺,村里人人人都说边吉会做人,可陈氏就觉得不舒服。
再看儿子,王啵子特别勤快,外面一把抓,家里的活有边吉操心,陈氏基本不用干活,每次从集市回来,儿子会给她带点心。
同样的,人人都说儿子孝顺,无人不称赞。
但还是那句话,陈氏不舒服。
她感觉自己被排斥了,插不进两个人之间,很多事她没法做主,都不听她的。
抑郁着,抑郁着,她天天叫唤着心口疼。
请了大夫来给她看病,人家大夫就说了,老太太身体养的不错,比边吉身体都好呢。
陈氏闹了个大红脸,更不开心了。
边吉就觉得,这老太太怕是闲的。
为了让她少作妖,边吉在空间里找了两本书,谎称是自己去外面书铺抵钱借来的。
她把书交给陈氏,笔墨纸砚准备齐全,让她抄书卖。
不是自诩为文化人吗?那就干点文化人该干的事。
边吉告诉她,抄书挣的钱她自己攒着就行,想干啥干啥,她和王啵子一文钱都不要。
陈氏可耻地心动了。
边吉和王啵子火速地给她建了一间竹楼,摆设尽量文雅,基本满足了她那颗文青的心。
陈氏美滋滋地住了进去,也许是找到了精神寄托,圆了少女时候的梦,人一下子安分下来了。
看到这一幕,村里很多人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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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作精,不分年龄。